又给柱子沏了一杯茶水。

爷三边吃边聊，姚老爷子是真爱吃肥肉，一会儿干下去一半，酒也到位，看去有些微醺。

何雨柱一皱眉说道：“大爷，我有这么一个事儿，想想你请教请教。”

“说~”

“我亲戚一孩子，岁数不大，有点混蛋，我跟他妈商量看能不能找一个学艺的地儿，最好是那种军事化管理的，就是能让孩子懂事，学会收敛，还能学点本事。我怕再这么混蛋下去，那天白发人送黑发人。”

何雨柱也是这两天琢磨这事，没什么好方向，就想找人问问，本来想找一大爷的，今天忙了一天也没抽出时间。

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事，姚老爷子比一大爷岁数还大，应该经验丰富，或许有什么想法。

老爷子喝了一口酒，眉毛拧成一团。

“你说的这个情况，这孩子真需要收拾，要按过去，我们小时候不到十岁就被人带去学徒了，那个不是挨打受骂熬过来的，一天到晚可能只有一口饭，不高兴了，师父直接大嘴巴就来了，小孩能有啥办法，只不过是习惯罢了，现在新社会早就不兴这个了，这种地方真不好找，也不是没有，戏剧，杂技学校这些地方应该能行。这孩子多大了。”

“也差不多十一二了。”

“那就太大了，这些地方都是童子功，7岁以前进去还行。东郊有所工艺学校，师徒制，不过要考艺术功底，恐怕你家这孩子属猴的，没这份本领。”

老爷子也一时也没什么主意。

姚老爷子的徒弟小孙哥是个闷葫芦，他听老爷子磨叨半天，从身后的桌子抽下一张盖着食材的报纸，折了个位置，递给师父和何雨柱。

“后海武校招生，满足小学入学年龄......”姚老爷子一撇嘴：“这还是不行啊。柱子家亲戚这年龄还是偏大。”

小孙哥也没说啥，把报纸正正，指到招生简章最后。

姚老爷子和何雨柱把头伸过去：“散打实验班，年龄要求12周岁至15周岁，身体健康，满足基本身体素质要求...”

两个人看了一眼：“这个行，能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