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妥当。
就去了聋老太太的侧房。
秦淮茹就在这屋子里包装着瓜籽、花生、糖块。
槐花在一边帮忙,小当在靠里面的一张小床睡觉。
棒梗没这份耐心,早就没了踪影。
秦淮茹手还挺快,现在只剩下小半盆了。
“还挺麻利的,我来了,一起弄马就完了。”
“陪客人去吧,我这儿用不着您大忙人。”
“都走了,明天不是大比武嘛,我给他们鼓舞鼓舞士气,争取好成绩。”
“是,还有个年轻姑娘,你们这士气鼓舞的真好,水灵尖果儿身边陪着,徒弟吹捧,都天了吧。”
“说啥呢,”何雨柱这才明白秦淮茹这是阴阳怪气呢,这赖毛病怎么这么难治呢?
“不是我说,什么水灵尖果儿,拎着四两棉花四九城纺一纺,谁不知道漂亮的就我身边这位啊。是不是啊,秦姐。”
“对,我妈最好看。”槐花在一旁搭腔。
“哪儿都有你,有你柱子叔帮忙,就不用你们了,去把小当叫醒,回去洗漱去,早点休息。”秦淮茹点了点姑娘的额头。
槐花应了一声,把小当推醒,拽着迷迷糊糊的小当往外走。
秦淮茹把槐花叫住,从一旁拿了一个纸袋,装了一袋子花生瓜子让拿回家吃。
两个小姑娘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女儿走了,秦淮茹才盯着何雨柱:“我打算听龙奶奶的安排,刚才我又后悔了,你看你和于海棠,院子里那么多人呢,靠的那么近,我要是于海棠早扇你了。不要脸。”
“后悔后悔吧,反正我们也没啥,是不想拿我一把你就高兴?于海棠就是问我怎么整理她那边草稿,我帮她指点指点,有毛病吗?我跟他距离近了,我就想问了,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解放为了啥,你这一脑子封建思想,是不是做下自我批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也说一堆人看着,谁敢站出来,说我做的出格了,有谁?
再说,她孤身,我光棍,那不是正好?秦淮茹,别以为没了你,这世界就不转了,你有事没事再跟我阴阳怪气,就别怪我。”何雨柱这事才不怕秦淮茹。
“你干嘛?我哪有阴阳怪气,我不是看着生气嘛,生气还不让说了,我就封建,我就看不惯怎么了,你走吧,这儿也不用你了。我一会儿就好。”秦淮茹稍微软了口气,欲擒故纵,想着何雨柱留下来哄哄她,说书好听的。
何雨柱哼了一声,把纸袋放在一边,转身就走。
秦淮茹看他走了,一把把手里的纸袋扔在一边,额头一边的血管崩崩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