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陶城墙下,琪军只守不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姜石非但未伤的琪军分毫,反倒自丢五千,战况十分惨烈。
这边姜石攻城攻得失了心智,一味的咆哮进攻,那边赵鑫却不甚放心,武阳打了一半,便将战略简单交代了手下,自己则选了匹快马连夜疾驰而至越陶,结果还没到城下便看到了守地一片狼藉,伤兵躺的到处都是。
赵鑫心下大惊,拉过一士卒稍作打听后方知战事有变,当下也不与姜石商议,高声喝令士卒立马鸣金撤退。
姜石突闻鸣金,以为又是夏九前来挑事,想也没想便提着把长戟直冲而来,结果冲过来后发现站着的居然是赵鑫,立马收了兵器困惑道:
“将军怎的突然过来了,莫非武阳已被攻下?”
赵鑫对此并不作答,只是沉脸看向姜石:“这是怎么回事?出战前不是已经商定好越陶的作战方式了么,姬将军再三交代,越陶易守难攻,不可用强。当多扎营寨,凌乱阵容,布伏兵于郊野林中,诱敌出战,设伏歼之。姜将军为何反其道而行之,折我昭军如此多兵力?”
姜石一时也知出师不利皆因自己求胜心切,但又不愿意承认过错,只是看着赵鑫辩解道:“我以为之前那计策不过是那夏参军故弄玄虚罢了,怎知交手后方知这琪兵竟如此狡诈,分明是躲在城里扮猪吃老虎。”
“现在知道了琪兵狡诈了?”赵鑫无奈地摇头:“所谓兵不厌诈,你倒好,一再上钩,若非我及时赶到,你还准备被诈几次?”
“这”姜石一脸尴尬,直直的盯着赵鑫却无从辩解。
“对了,夏参军人呢?”赵鑫突然问道:“看了一圈也没见着他人,是去督战了吗?”
姜石听闻赵鑫要找夏九,瞬间脸一沉:“他犯了军规,被我收押于帐中,明日问斩。”
“什么?”赵鑫大惊:“犯军规?他犯什么军规了?”
“违抗军令,妖言惑众。”
赵鑫愣住,“此话怎讲?”
“赵将军不必多问,我身边将士皆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断然不会冤枉了他。”姜石将手一挥,转而看向赵鑫:“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对战这越陶守军,那郑客守城确实有两下子,从昨日夜里到今日,琪军兵力非但丝毫未损,反倒淡定许多,对我军的再三进攻也是从容应对,半点看不出破绽。”
“姬将军说的诱敌出城,再行歼之,你可有照做?”赵鑫忍不住再此提醒他道。
“怎么诱敌出城?”姜石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