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怎么可能?”
“不会有错,属下特地打探多次,姬将军身上配有龙五的定情信物,龙夫人也亲口承认了。”
姜尚眉头越皱越紧,他没有想到姬茕羽会突然掺和进来,自己的目的原本只有龙五和那个叫九歌的,即便要不了龙五的性命,也得让他在牢里吃点苦头,以平复一下自己的丧子之痛。还有那个九歌,据姜石身边的心腹说,事情的起因便是因为这个九歌,若不是她派人通风报信,找来玄玉,石儿他压根不会死。想到此,姜尚不觉握紧拳头,九歌,既然眼下动不了龙五,那便先拿这个九歌开刀吧。
大牢里,九歌蹲在角落,牢房破败不堪,那张铺满杂草的床铺九歌坐都不想坐,潮湿的地面散发出一股腥臭味,从最初的呛鼻到此刻的习惯,九歌有种从所未唯有的沮丧和狼狈,此刻她的心情除了慌乱就是恐惧,牢房里充斥着女囚们痛苦的呻吟和哭喊,九歌算是特殊对待,还分了一个单人间。
“开饭了。”牢狱嚷嚷着提了一桶水样的东西蹒跚过来。九歌愣愣的瞧着她从桶里舀了一勺便直接甩进了门边的一个脏兮兮的瓷碗里,不觉胃里一阵泛恶,难道接下来的几日,自己便要以此充饥么?
“看什么看?”狱卒见九歌只是呆呆地坐着:“不想死的话赶紧过来喝掉。”说着便没再管九歌,再次蹒跚着步伐向下一个牢房走去。
九歌虽然腹中空空,可是依旧没法鼓足勇气将那一碗东西灌到肚子里去。
“喂!”粗哑的一声把九歌从恍惚中唤醒过来,九歌疑惑地抬头,只见对面牢门前半跪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脏乱的发遮挡住她的眼睛,看不出她的喜怒。
“你吃不吃?”女人见九歌朝她看来,忙继续开口,碍于内心的迫切,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九歌知晓她的意思,于是起身走至牢门边,将瓷碗往对面推去,结果发现距离有些远,正四处打量着有没有竹竿之类的东西,却见对面那女人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根木条,将瓷碗一点点的往自己这边拨。
女人很快喝干了瓷碗中的米汤,然后心满意足的抹一下嘴巴看向九歌:“刚进来时都这样,这种馊饭馊水吃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九歌没有说话,习惯?她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不知姬茕羽那边戏演的怎么样了。
听闻姬茕羽的建议,龙常不觉皱紧了眉头:
“你让我收九歌做义女?”
“正是!”姬茕羽点头:“此事的关键便是这九歌,若是她的身份不明,玄玉,龙五便都脱不了图谋不轨之嫌。”
“话是没错,可老夫与这九歌非亲非故的,”
“大司马放心。”姬茕羽立马接过话头:“九歌是茕羽一手提拔的,绝不可能是间者!当然,若是大司马信不过茕羽,那就当茕羽没说过,今日的拜访全当是茕羽替龙五看望二老了。”说着姬茕羽起身便要告辞。
“姬将军且慢。”龙常忙起身挽留:“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九歌是姬将军信得过的人,老夫自然是认可的,而且她曾经也帮过龙五,这个义女,老夫认下便是。”
“姬茕羽在此先谢过大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