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陈雪茹柳眉倒竖,莫名地无名火起。
她一直努力地告诫自己别生气,别被这混蛋气糊涂。
可还是忍不住生气,他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她火冒三丈。
这个大混蛋,咋就这么能气人呢?
“好啦好啦,我不敢。坐好,别乱动。”
侯杰毫无诚意地哄着,手中的画笔不停。
敢不敢,不是嘴说的,而是看行动。
至于该怎么行动,侯杰准备走一步看一步。
他不喜欢给自己制定计划,按部就班地去干。
人生的最大魅力,就在于充满不确定性。
比如昨晚的伊莲娜,突然脱衣服,就很有魅力。
……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掰扯着,直到何雨水做好晚饭。
侯杰也正好完成他的素描画作,外加一笔绘画的经验值。
“把我画丑了。”陈雪茹抢走画作,心里满意,嘴却嫌弃。
侯杰懒得和她计较,笑呵呵道:“下次给你画好看点。”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饭前没必要气媳妇,省得她吃不下饭。
吃过晚饭,侯杰搂着陈雪茹,一路散步着来到绸缎铺。
走进绸缎铺,关门,侯杰当即拦腰抱起陈雪茹二楼。
“你干嘛?”陈雪茹很慌,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草率了呀,应该叫伊莲娜,省得这混蛋乱来。
“你是我媳妇,我还能干嘛?”侯杰坏笑。
陈雪茹更慌,还好她有点急智:“我是叫你来喝酒的。”
“对噢,酒还没喝,不着急,刚吃完饭,一会再喝。”
侯杰做恍然大悟状,抱着陈雪茹,来到沙发坐下。
然后,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下而求索……
陈雪茹欲哭无泪,又被这混蛋狠狠占了许多便宜。
好不容易等他消停下来,她连忙说道:“我去准备下酒菜。”
“好嘞。”侯杰放开陈雪茹,很好奇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这女人的反应,并不是以喝酒为借口,主动投怀送抱。
很显然,陈雪茹特地叫他来喝酒,肯定有某种目的、
至于她的目的是什么,侯杰一时想不明白。
她不至于蠢到想靠一己之力把他灌醉。
有点意思!
侯杰突然兴趣满满。
陈雪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