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湳没时间多想，因为封姜已经背着蔺献舟回来了。

“六小姐……”封湳原本想要问封六小姐为什么性情大变的事，但看见两个人的姿势，又想到她打跑大汉也算是变相为蔺少出气，他笑了笑，到嘴边的问题就变成了：“联姻的事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封姜扫了他一眼。

那一眼很有压迫感，盯得封湳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六小姐不再是那个因为被逼着联姻就爬到楼顶上去要自杀的那个小可怜虫了。

封姜看见封湳的眼神闪躲开，轻哼一声，抖了一下身上的人：“喂，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蔺献舟一只手牢牢的抱住了封姜的脖子，才没有让自己被封姜的动作给抖下去。

他的回答迅速而且眼底毫无其他情绪，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忽然冒出来的人一样，完全不是什么纠缠过多个时空的死对头。

封姜眉眼里闪过一抹燥意。

她不知道这个人在玩什么把戏，但她清楚，离开这个人，她根本就找不到那两个畜生的踪迹——毕竟那两个畜生不仅调皮捣蛋，躲藏的本事还一流，封姜除开知道他们喜欢在老应身边活动之外，一点其他线索都没有。

想到这里封姜叹了一口气：“联”

不联不行，她得找到那两个小畜生！

封湳一愣。

他诧异的看了封姜一眼，正要说话，却听一直没开口的蔺少语气有点奇怪的开口：“死外边，去跳楼也不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