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的营帐在军士的翻找之下一片杂乱,但他们想要找到的那封信,早已被秦琼丢到玉石空间里,哪里有丝毫影子?
一无所获的军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着头皮向傅源回禀,“将军,没找到。”
傅源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到了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他自以为眼尖,看见秦琼指尖颤动,其实只是秦琼一场优秀的表演而已!
“傅将军,您看,我这里确实没有您要找的东西,不如您赶快回去找找,要不然这军机泄露之罪,恐怕您也担待不起吧!”秦琼状若无辜地说道,“哦对了,那战甲记得什么时候送给我们将军!”
“你!”傅源一口老血闷在喉间,他堂堂凌虚后期强者,轻骑营主帅,此时被一个小小屯长当面顶撞,亦是丢脸至极。
偏偏秦琼说的,还让他无法反驳!
“不必给我了,直接送秦屯长这儿就行。”游鸿飞开口,更是让傅源郁气难消!
“游鸿飞,随意顶撞上峰,你就是这么带的兵?”他阴毒地盯着秦琼,“你不会不知道这小子是谁的徒弟吧,你也敢用?”
“哼,我游鸿飞如何行事,与你傅源有何关系?”游鸿飞袖袍一挥,“不过,若是因为你傅源殆误了军机,便即使你是傅家子弟,也定要让你领罪!”
“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傅源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脸上一会儿黑一会儿红,此时再也呆不下去,猛地一踏,身形便到了空中。
跟他一起来的军士也在前锋营众将士的虎视眈眈中灰溜溜地离开。
“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明日不需要训练吗?”游鸿飞扫视一圈,前锋营的军士作鸟兽散,纷纷回到自己的营帐,“秦琼!”
秦琼本就没打算回去,此事被游鸿飞喊了名字,当即抱拳道,“秦琼多谢将军!”
“哼,你小子给我进来!”游鸿飞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哼了一声,像提溜小鸡一般拽着秦琼的后颈进了营帐。
游鸿飞没有理会营帐中的混乱,大马金刀地一屁股坐在主座上,“秦放是你师父?”
“正是。”秦琼恭声答道,他和秦放的关系,有心人一查便知,没什么好掩盖的。
“倒是和那小子挺像。”游鸿飞面色有些复杂。
“游将军您认得家师?”
“我儿子原先是他的副手,”游鸿飞脸上闪过一模悲痛,“常听他提起,也见过几面。”
游鸿飞的儿子是师父的副手,那岂不是说,他的儿子,也死于十六年前那场战斗!
“难怪游鸿飞对我没有好脸色,只是,他为什么要把那珍贵的战甲给我?”秦琼暗道。
“虽然按照我儿子的描述,你师父应该不会做出那么蠢的事情,”游鸿飞冷漠地开口,“但是,他既然这么多年逃亡在外,恐怕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有什么偏见,他已经入了天牢,我不会因为他为难你。”游鸿飞单刀直入挑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过若是脸上的表情可以再和煦一些的话,会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