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魔教中原本属于任我行的那一部分力量继续存在。
这便是任盈盈一个孤女为何在日月神教中可以安然成长的真相,也是她为什么能够得到那么多高手臣服的缘由。
三尸脑神丹的功劳比起来倒是没有起到太多的作用。
“爹,这是令符。您老人家既然回来了,一切就要劳您费心了!”
没等任我行开口,任盈盈不知何时已经从怀中摸出一只金色的令牌,推向了任我行,让任我行脸色微动,露出了更多的笑容。
这是明廷当年赐予魔教的信物。
当然也是这些年来魔教一直以来的传承令符。有了它,任我行就可以彻底的压服属下的所有高手们。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现身,在教中的声威已是渐渐的有些失控了。
他满意的点点头,也没有多言,便收下来转头和向问天说起了接下来的局势如何应对。
“爹,我去给您煲点汤!您多年地牢囚居,只怕亏空的厉害了!”
眼见任我行已无了什么叙亲情的心思,这边任盈盈目光一闪,知机的退下笑道。
任我行含笑点头:“去吧!”
“嗯!”任盈盈敛衽一礼,已是小步退去。
……
半个时辰后,大堂中。
随着杯盘狼藉,任我行与向问天的计议已是渐渐的落下帷幕,多年以来囚居,此刻的任我行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他的旧部。
了解一下这些人的心思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换。
当即,他便与向问天辞别,又嘱咐他和女儿任盈盈分说,向问天一一含笑应下。
只是目送其渐渐远去,向问天脸上的笑容缓缓淡了下来,微微摇头,下一刻就转向了后院的一处楼阁,那里是这庄园的后厨所在。
片刻,他已出现在了后厨大门前,透过半透明的布帘,可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在那里熬制羹汤。
“向叔叔,我父亲走了吗?”
不待向问天入门,任盈盈的声音已是响起,却并未回头。
“是啊,走了,果然不出你所料!”向问天的言语中满是复杂。
在任我行归来前,任盈盈就曾经和他说过,如果任我行归来必然会第一时间拿回他们这些人手中的力量。
当时的他还不以为然,只因为当年的任我行之所以没有被明廷第一时间救出来,而是任由他被东方不败囚禁,就是因为任我行已经露出了些骄横自立的念头,要敲打他一番。
只留下向问天等人维持势力。
如此一来,以向问天所想,任我行出来自然会谨慎些。
他以为任我行多半会看在苦劳上给点颜面缓缓为之,但如今任盈盈的预料却是一一应验。
或是多年的囚居让任我行知晓了权势的好处,现在的任我行比起来当年的他还要更为急切。
“他老人家毕竟是原本的魔教教主嘛,怎么会在意这些虚把式!”
任盈盈听出了向问天话中的一丝怅然,不由嗤笑一声,端着一只小小玉碗掀帘而出。
手上调羹轻搅。
“这就是你给他准备的药,瞧着除了补药的量有些太足没什么问题?”看了一眼,向问天疑惑。
任盈盈闻言不答,只是轻笑了一声,便瞧着府门处眼神迷离,有些出神。
……爹,你老人家怎么还不回来,接下来这几个月女儿给你备下的补药可都得趁热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