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愿意付出什么代价让老夫走这一遭?莫忘了当初你们还要我圣教交出了吸星大法!”
半晌,任我行见方证,冲虚二人始终不表态,方才使出了手中的最后一手明牌。
前些时日,由于少林在林平之身上出现的岔子,故而事先有了承诺。
任我行此言一出,就见方证与冲虚二人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令任我行不由心中一突,如何不知道他是遭了二人的算计。
眼前这二人虽是两个不同的势力的掌门,但对上他却是默契的配合起来,让任我行恨得牙痒痒。
“哼!”
一时间任我行的脸面都有些挂不住。
风清扬见此,轻笑一声,首次出言: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我们即使缔结了盟约,那便不宜让任教主此行的势力太过于单薄。
否则,那便是自投罗网,而非试探了!”
此行,风清扬本就是前来为几方托底,自然不能看着几方争执不下,即使其心知肚明几方一直在互相试探。
但先前是他剑宗得了任我行的好处,此刻为之张目支持,也在情理之中。
风清扬分量不俗,他此言一出,方证与冲虚登时肃然,齐声道:“风老先生所言极是!”
……
五日后。
四十余骑纵马狂飙,蹄声如雷,披风在风中咧咧作响,已是来到黑木崖南方二十余里处。
瞧着远处隐隐约约现出轮廓的黑木崖,为首须发皆白的任我行手一挥,登时骑士们人人勒马,静静的看向了那处。
“东方不败,我任我行回来了!”
望着黑木崖,任我行冷笑一声,面色颇为复杂,当年的他,被东方不败击败,灰溜溜的押送离开此地,在西湖下的水牢那无边的黑暗中,一囚禁就是二十年。
此仇此恨,若是不报,又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厮混。
“教主。”
任我行的恨意被身边的向问天觉察,不由担忧的提醒了一声,免得气急攻心下出错。
“无事!”任我行略略摆手,瞧见向问天模样,淡淡道:“未取下东方不败首级,我姓任的还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当年,他正大光明的击败了我,若说是东方不败是一个酒囊饭袋,那等于侮辱我自己。”
“是!”向问天闻言,才放心下来。
此番前来,任我行带来的的人手除了魔教原本的数位顶级高手外,寻常的一流高手一个都没来。
最次一级也是堪比向问天的好手,倾巢而出来了六人,这已是魔教这些年来遗留的最后底蕴。
若是折损,只怕未来任我行这一支来源于明廷的人手,将会彻底的消亡。
只是任我行此行若败,那也没了以后,倒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而少林与武当的人手,便是任我行背后的众多黑衣骑士,这些骑士个个气势沉凝,默不出声,好似没有感情的木石。
“走吧!”
一直等到金乌西坠,任我行方才再次摆手,率众悄悄的潜了过去。
作为昔日间的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深知围攻黑木崖最棘手的问题并非东方不败的能耐,而是上崖的那三道关卡。
魔教立教近二百余年,这三道关卡可是为魔教挡下了不知多少次的外敌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