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得看仔细了吗?那个人真的不是吗?别是因为你没有看到或者是看错了,随便说的这个事情,关系的可是非常大,你绝对不能瞎说,知道没有。”
“老大,你还信不过我吗?我这个人做事情最靠谱的,我是直接跑到了那个人的脚底下仰视看着他的脸,的确不是我们说要抓的那个姓王的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就是他化成了灰我都认得。可眼前就我们目前现在盯着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但那张脸,我绝对是看不错的。”
J明小队的队长脸色愈发的阴沉了,他当然有想过眼前这个人,不是他们之前说要抓到的那个姓王的那个家伙,但他其实内心中更想确定则就是那个姓王的家伙,因为这样的话,才能证明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出任何差错的。那即便是这次行动出了问题,也是上面指挥的问题,而不是他们之前的问题,但如果不是的话,那这个问题处在就处在了,他们,他们一直都盯错了人。当然这是有关于责任的方面,这些事情是要回去之后才做承担的,但对于眼前的他,或者说对于现在他而言当前更重要的任务,或者说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到它们之间说要弄出来的那个姓王的家伙。
“不对呀,如果这个人不是,我们之前说要抓捕的那个姓王的家伙,那这个人会在那儿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去做呢?他们做什么事都应该有一定的目的才对呀,可如果他们现在这么做的话,完全没有任何的道理呀。他们将这个姓王的家伙藏到一边,那结果呢?他们费尽心机搞了另一个人出来,只是为了迷惑我们。那他们又要去在哪儿去见面呢?”
王世充之前基本上把该说的,或者说他所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储蓄,所以对于整个事情大概的流程,眼前的这名小队长也是知道的,因为他也是相当于整个事件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执行人之一,对于一些该有的东西,他是一定要知道的,否则如果只让他做贪,单纯的指令的话,那难免会说任何的差错,认为先他这种人都是非常精干的,那么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目标和目的,他们也可以在有临时情况的发生之下去临时的应对,这样一来,提高了他们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对于整个事情的谋划和整个事情进行的顺利程度,也是非常有巨大的提高和帮助的,所以眼前他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其中最主要或者说最明显的漏洞,就在于他们之前约定的,或者说约定好的东西,就是通过这条路,通过这个方法去送到。而且他也相信,他们之间所达到抓到的那个姓王的家伙,没有任何道理去欺骗他们,或者欺骗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他们现在也是非常懵的。
但蒙也就蒙了,短短的一瞬间,因为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如果攒钱这个人不在这里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还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因为他们之前只是钉在了那座房间的旁边,或者说钉在那个小院子的附近,他们是没有办法进去的,因为如果进去呢,就是打草惊蛇了,所以他们是一直派着人守在那里的旁边,然后盯着来来进出的人,由于这最近这一天都没有任何人去接近,只有正常的去整理菜品,整理蔬菜瓜果,然后推着车出来,所以他们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只有这一条道,但他们因为没有进去,所以那个屋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他们并不知道,可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眼前这个人,不是他们说要抓到的那个姓王的家伙,那只能说明那个人还在房间里,而且这些人一定早有预料,他们就是想将这一路来迷惑她们自己,然后在可能会将其他的东西送过去。
“不行,事情有变化,快立刻走,我们立刻去禀报!”
不管怎么说,他还只是一个下面的人,他的上面还有柳平在,所以对于整个事情的突发情况,他立刻又带着人去找了柳平,但此时的柳平听到了他们的汇报之后也是有些惊讶,但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
“无法当初负责观察那个屋子的,又不止你们一队人,你们如今盯在了这一路,他们自然会有其他的人继续盯在那里,如果他们真的有变化,真的触动了很多的话,那没有任何道理,能够瞒住我们的视线。”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非常自信的,因为两方博弈,大概比拼的就是双方的实力,但对于他们这一方二人,他们有着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就是人手的优势,因为他们是在明,他们可以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去做任何事情,所以他们对于整个人手的出动是要远多于安武郡公府的。毕竟李师闰那边所要旧的乃是一个朝廷的犯人,那么即便是他想去救这个人,那也绝对不会让自己沾上太多的因果,所以说他是绝对不会,或者说他也是没有办法出动太多的人手的,只能去偷摸的形式,那自己这边人手充足,就可以牢牢的盯紧他们的人。他们如果能去出动一队人,然后去隔壁是写,那自己就可以派人将这一堆人死死的盯住,如果两队那就盯两队,如果是三队,那就盯住三队。反正就是有多少就盯住多少。对于他们这边就是可以这么的任性。
听到自己的上司都这么说了,那之前的那名小队长,也就没有任何的。别的问题了,对于不光是自己这一队人马去盯着他们之前的目标,他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反正这都是上面的决定嘛,而且这样的话也可以。在自己完成任务或者说自己将任务搞砸之后,还有人来为自己兜底,他当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而且这样的话,他如今那边也就不需要再去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