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朝,京城,皇宫。
当帝释天折返回来后,立马就向苏业禀报魔堡的事情,就对这其中的事情也知道了大概。
“陛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帝释天询问起来。
苏业一笑:“不着急,现在咱们可谓是百废待兴,急了也没有用,该干嘛还是干嘛。”
“陛下,那魔堡之中的发现属下之人修为可不低,最少有涅槃境的修为,如果任其发展,恐怕并不是一个好的趋势。”帝释天还是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希望苏业还是采取措施应对。
苏业却说:“你多虑了。最起码此人的修为不是在涅槃境之上,而且已经进入了瓶颈阶段,暂时无法突破到下一个境界,要不然你也逃不了。而朕就是基于如此判断,才敢做这么多的决定。
其实,你也可以想想,若是他们有足够的把握也就不需要如此啰哩啰嗦来尝试各种各样的手段,企图操控大夏九洲。此间魔堡或许在汲取大夏九洲的龙脉气运,然而他们的力量暂时被一股神秘力量禁锢了,无法深入吞食,否则诺大的九洲确实无法满足魔族的胃口了。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搞清楚状况,却也盯着便是了。我们没必要在多浪费去想着解决他们,这在目前并不现实。与其如此,倒不如做些其他有意义的事情。”
“陛下所言甚是。”
帝释天点了点头。
“如果朕所预料的不差的话,魔族那边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很快就会派遣人到皇宫来摸清虚实,此人或许修为不一定有多么强大。但必然善于蛰伏,你呢,得小心行事。”苏业再度交代了几句。
“是。”
帝释天应声道。
“下去吧。”
苏业摆了摆手。
帝释天身影一闪,就是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待到帝释天退下后,苏业一笑,大手一挥,却见一道金色的气息涌动,那是一方玺印,透过包裹其的金色光辉,可以清晰看到其中隐藏着的绿色柔和光芒。
苏业不仅想起过去三天的签到获得之物,却与此间事情有一种莫名的联系,恐怕不难看出系统做出了安排。
“第二天签到获得和氏璧。”
“第三天签到获得《拜天庭》。”
“第四天签到获得虚无吞天焱。”
苏业一笑,翻手之间,便是将自身的气息与和氏璧勾连起来,他为大夏皇朝皇帝,龙脉气运自然能够汇聚于他的身上,只不过龙脉气运乃是玄黄土气和百姓信念合二为一形成之物,想要得到龙脉气运加身则必然要以一方玺印作为媒介,使三者之间达到一种玄妙的联系。
龙脉气运通过苏业体现出来,又在和氏璧的勾连下显现出来,在此刻终于呈现在了苏业面前。
“按照《拜天庭》的说辞,皇朝乃是一个最低级的国家存在方式。而它存在的龙脉气运无法有效得到作用,大部分都是白白浪费。若是有玺印镇压,加上《拜天庭》的办法,却是可以把皇朝的龙脉气运全部汇聚在天子身上。”
“镇!”
苏业催动和氏璧,金色光芒越发强盛,他一指点入其中镇压而下,瞬息之间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存在,那就是龙脉气运,游走于山川湖泊,而此刻身为主人的苏业也宛若是站在上帝视角俯瞰山川湖泊。
那山川湖泊之间都有一条条脉络显现,十分的神奇,让苏业为之震动,他透过《拜天庭》里面的知识才了解到,显现的脉络就是龙脉,山川有山川龙脉,湖泊有湖泊龙脉。
“上古时期,人族与神人争斗,黄帝以此法占据大荒世界龙脉,继而封神,逐出了神人。”
“这个世界的黄帝居然如此了得,却是令人佩服。”苏业笑了开来。
这是《拜天庭》之中记载的一段古语,黄帝这个过程之中与神人争斗,却是早早布局,使原本神人主宰的大荒山神河伯开始一步步被人族自己取而代。这个时候就是人间封神,在暗中的较量终于以神人的退让妥协赢得了越来多多位置,把人族推向新的高潮。
虽然苏业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使得大荒世界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但由此可见一斑,曾经的大荒世界却是一个精彩夺艳的世界,神魔并存,宗门林立。
到如今,大荒世界虽然有点没有以前的辉煌,但不可否认的事实它曾经也的确是辉煌过的。这是谁也无法抹除的痕迹。
《拜天庭》之中有铸天庭和封神篇两个内容。每一个都有着令人着魔的能力,但苏业表示目前而言,他只能用到铸天庭里面的内容,而且还是最低等的一类,没有办法,谁让大夏皇朝目前只是一个最低级的国家类型,纵然有心,也是无力。
不过即便如此,当前大夏九洲拥有的龙脉气运也是一样的可以让苏业做到短时间无法消化。如今他以和氏璧为媒介把大夏九洲的龙脉气运具体呈现出来,紧接着又以铸天庭的镇压气运办法将之收拢于和氏璧之中,锁住龙脉气运不再外泄,这不得不说也是一份莫大的功劳。
霎时间,苏业就为龙脉气运加持,庞大的龙脉气运直接冲入了他的五个丹田,相比于外面吸收的灵气,毫无疑问这些龙脉气运更加的精纯霸道,一经涌入就让五帝惊龙诀沸腾起来,开始如黑洞般疯狂掠夺起来,以至于他的外面都笼罩在一层强烈的金光之内。
这个过程一下子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才彻底的停了下来,苏业的五个丹田已经彻底被龙脉气运改造出来,五帝惊龙诀也得以进一步的将其威力显现出来。
更为重要的是,苏业凭此机会一举把实力提升了宗师大成,如此神速令人瞠目结舌。
但苏业的野心却是没有因为停下,他尝到了这其中的滋味后,那是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想了半天却也没有琢磨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出来,这个时候才让雄心万丈的野心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