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江策的脾气,身后的男子并非“主谋”,只是拿钱办事,她只是不想再待在宫中,不想再待在江策身边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替别的男人说话。”江策松了手,一支利箭穿风而过,捎过沈嘉宛的发丝正中男人心脏,瞬间没了气息。
又快又准又狠,轻轻松松一箭便杀人性命,这就是储君,杀了人命的不是利箭而是王权。
男子滚落马下,马儿受了惊狂奔起来,沈嘉宛吓得趴在马背上,小手紧紧抓着马鬃。
“宛宛。”江策驾马一把揽过沈嘉宛的腰肢,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一路上,沈嘉宛都被江策死死抱着腰身,根本没法动弹,只能随他又回了王宫。
江策拦腰抱着沈嘉宛寝宫,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沈嘉宛想起身,高大的男子已经压了下来。
“江策,江策你干嘛。”沈嘉宛用力推搡着,可哪里抵得过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
江策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轻松撕开纱裙,他的唇狠狠地贴了下来,用力吻着沈嘉宛的唇瓣,大掌游走在光滑的肌肤上。
沈嘉宛咬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在两人口中漫开,身上的男人似乎更加兴奋。
他粗暴地占有着柔软曼妙的身姿,或重或轻地啃咬着沈嘉宛雪白的耳朵,讥笑:“你的身子还是对我起了反应。”
“宛宛,舒不舒服,嗯?”江策扶着柔若无骨的腰肢,迷离地看着沈嘉宛,密密的吻落在沈嘉宛额头、嘴唇、眼睛上。
屋内轻吟细喘声溢出,门外的侍卫始终站立直挺。
不知过了多久,江策才放过她,将她抱在怀里,脑袋埋进她柔软颈窝里轻蹭。
这是他撒娇讨好时的惯用动作。泪水止不住地往眼眶外跑,沈嘉宛哭出了声,越哭越大声。
江策抬起头,有些慌了,“宛宛,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遭人刺杀受了重伤,是自己替他包扎的。
后来换她受了伤,他抱她进了营帐,她娇羞地靠在他的怀里,将兵们欢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