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住手,都给我住手……”
张瑞气急败坏,看着锦衣卫在沈炼的一声令下开始搜查张府,顿时气的对方咬牙切齿怒目圆瞪。
“老大人还是稍等片刻,有些事情我们若没有真凭实据,断不可能如此行事,锦衣卫办事,那是替皇上分忧,办事有据可循。”
“我呸,你们就是一群狗腿子,迷惑君王胡作非为,等老夫过会入宫将此事禀告给太后娘娘,看他如何治你们。”
张瑞气的胡子乱颤,手脚都有些发抖了,显然从未受过这样的鸟气。
特别锦衣卫在他眼里,不过是皇帝的玩具,竟然遭受这一切,等同于是奇耻大辱。
“哎,看来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你身为人臣,却张口闭口的太后。纵然李端义是个废物,可问题他毕竟是皇帝。如此大忌,纵然你再清廉,也早有一日会遭到清算。”
白沐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由的想道,李端义虽是摆设,但该有的尊重得给,这个张瑞最大的错误就不该老拿太后压李端义。
“搜到了,搜到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朝工部侍郎的儿子,你们敢抓我,这可是我家!”
“呜呜呜,呜呜呜……”
一阵哭声,一阵怒吼,伴随着一队锦衣卫,一男一女被锦衣卫从一个方向拉了过来。
“启禀大人,我们在这府邸的后院偏房里发现了一个被门锁反锁的院子,里面隐隐听到了女子的哭嚎,打开一开,就发现这男子正在欺凌此女。”
一个锦衣卫上前,将那男女带到了沈炼的面前说道。
“你,你,张翼,你,这是,这女子,这女子是谁,你们,你们怎么会?”
看到一对男女被抓了出来,张瑞瞪眼,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地上的男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张翼。
“爹,爹,怎么回事,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干什么,他为什么抓我?”
张翼到了此刻才反应过来,看着周围一群飞鱼袍的锦衣卫林立,再看一眼自己的老爹,顿时有点手足无措的道。
“大人,救命啊大人,救救民妇吧,这畜生把我抓来凌辱我,大人救命。”
那一起被抓来衣衫不整的妇人看到了沈炼一把扑了上去抓住了沈炼的袍子,对着沈炼大声的哭泣。
“来人,把那个汉子带上来。”
沈炼低头皱眉一看,旋即一挥手。不多时,一个樵夫就被锦衣卫带了上来。
“娘子,你没事吧娘子,娘子……”
那樵夫一上来,看到那妇人当即是跪倒在地,一把抱住对方是痛苦流涕了起来。
“夫君,夫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夫君,我对不起你夫君,这畜生,这畜生,这畜生把我,把我……”
妇人与樵夫痛哭一阵,然后恶狠狠的看向了张翼,指着他说道,那眼神里的憎恨是如此的明显,让所有人都清晰可见。
“畜生,我杀了你!”
樵夫闻言大怒,一下扑了上去就要撕咬张翼,却是被锦衣卫直接的摁住。
“你放心,此事锦衣卫会帮你主持公道,我们是陛下的直属,此事断不可能让你们蒙受冤屈,过会随我们一起去锦衣卫的昭狱,把事情说清楚,若真有冤屈,我们会帮你们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