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情绪这么大干什么。”夜绾的手轻轻垂下，神情有些恍惚，笑着说完看似不在意的话，其实心里还有有些动容的。

我们，不可能……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要是不想做自己的血仆，不做就是了。

可……

想到这儿，夜绾便没有心思继续往下面想了。

她是真有点害怕，她还没怎么出手，就被人给拒绝了。

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走吧，聊聊今天的收获？顾警官你总不能来了一趟这儿，什么信息都没抓到吧。”夜绾直接提起裙子便出了大门。

没等顾予。

站在路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无忧，让他来接。

“顾警官？”打完电话，才发现顾予还站在原地。

夜绾轻轻喊了一声，“一起走吗？”

顾予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夜绾这般不在乎的态度，竟然还有些难过。

为什么……

攸然闭上了眼，深呼吸一口气，右拳不知在何时已经握起，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青筋。

“不了。”

到最后，顾予发现，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手蓦地一松，呼出了一口无比坦然的气。

这一次过后，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

顾予的拒绝，夜绾并没有意外，自顾自地点头，嘴里还不停说着好这一个字。

像是在麻痹。

良久，无忧才驱车到繁锦酒店的门前。

刚准备下车的时候，就看到夜绾给了他一记眼神。

还挺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