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呢,上次那个合同签下来,不知道陪了多少个笑脸。”
“我也是,回家婆婆他们还怪你没照顾好他们的儿子和孙子,一家子人都是大爷,就该我是女仆,忙完公司忙家里,孩子生下来我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我都怕哪天我猝死了。”
“也幸好咱们公司还挺人性化,中午还准备了休息区让咱们放松下,不然我真撑不下去了。”
......
茶水间内不停有人絮叨,刘助听了也为他们有些叹气。
旁边的部门经理头上满是冷汗,任他怎么想也没想到赫总竟然来视察他们一个分公司。
这下还被听到了。
赫总会不会认为自己压榨员工?
而且为什么赫总一直不说话?
那人越发惶恐,眼见着腿都打颤了。
刘助悄悄拉了下赫万泽,随后一脸正经地查看公司报表。
赫万泽终于回神,语气并无责怪,“我就是想来看看,并没有其他意思。”
部门经理终于擦擦汗,回道,“是是,员工们都挺不容易的,咱们已经尽量照顾了,可是谁的人生能一帆风顺呢,但赫总放心,咱们公司的员工保障绝对到位,不然咱们这离职率也不会这么低了。”
这话虽然是在恭维,但也绝对是真心话。
这些年赫氏任何一个公司员工离职率都远远低于其他同类型公司。
公司提供的环境好,福利高,谁不是挤破了脑袋想进来。
话虽如此,但领导一来,就让他听到这样的对话,也难怪吓了他一头冷汗。
好在他们赫总善解人意,而刘助的话也让他定下心来。
“那好,公司报表我已经核算完毕,下一季度的工作我们改天再对接,那我们先走了,就不用送了。”
部门经理擦擦头上的冷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回到车里,赫万泽脑袋里还回荡着那个姑娘的发愁声。
这次不止是她说话的声音,包括她心里念叨什么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绝对不是个八卦爱听别人秘密的人,可却架不住他能听到。
经过这两天的“幻听”,他大概也了解了些她的处境。
年纪不大,还有个弟弟,估计亲人都不在了,现在估计还遇到了些麻烦,不过她似乎并不当回事,而是正在为找合适的监护人让弟弟上学而发愁。
想来也是个让人很心疼的小姑娘。
可惜他并不知道她是谁,即使想帮助也没有法子。
“走吧。”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马路上飞奔,而他们刚刚经过的一个老小区里却即将上演一场午夜惊魂。
依旧没找到合适人选的桑灵望着渐渐变黑的外边,神色十分愉悦。
“走吧,看好戏去。”
王桂兰自桑灵他们走后,俨然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家,悠哉悠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而王桂兰在各地翻箱倒柜,恨不得翻个底朝天。
最后,郁闷出来的时候还不忘骂骂咧咧。
“你那早死鬼堂弟怎么一点钱没有?害得老娘白高兴一场。”
“给那臭丫头看病了吧。”桑兴当时就劝过他们,一个破丫头的病有啥好看的,自生自灭得了。
他们非不听,这下好了,去地底下当恩爱夫妻去了吧。
平白给他们留下了好大一笔钱。
想想都激动得很。
王桂兰当然也很激动,但是没能占到更多的便宜依旧叫她不爽。
而她不爽的结果就是又开始骂人。
“那个□□崽子,要是回来,老娘非得把她腿打断,然后把她卖给邻村的老头好好折磨她,叫她小浪蹄子浪......”
她骂的极其难听,可屋子里两个大老爷们竟然深表赞同的模样,就是桑梓祥心里想着,送给邻村老头他可舍不得,倒不如给他玩几天。
只要想想她那白嫩的小脸,他一股热气往下冲,做贼心虚地盖住腿。
倒挂在窗口的人都快要听吐了。
竟然敢意淫他们老大,简直不想活了。
“开动。”
刘青青一声令下,被她厉鬼气息吓得连忙过来的小鬼们一个个打包票要给他们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
于是,一切拉开序幕。
“我肚子不舒服去下厕所。”桑梓祥怕有人看出他的异样,扭捏着身体跑去卫生间。
一到卫生间连忙落锁,解开裤子便开始一顿操作,脸上带着猥琐的颤抖笑容。
他刚准备冲上巅峰,眼睛微眯,却见镜子里有人对他凄然一笑,哗啦啦的鲜血自镜子上倾泻而下,在那鲜血之中,一双青灰色的手突然攥住他的脖颈,嘴唇瞬间撕裂到耳边,那血盆大口向他奔来。
桑梓祥猛然眼睛睁大,身下立刻萎了,下边腥臭的液体顺着抖得犹如筛糠的裤子流下来。
“啊啊啊——”
一声惨叫声划破黑夜,殊不知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