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去,这才发现宴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身去找戚嘉树,毫不留情地一拳拳往他身上打:“仗着身体素质强迫一个Omega,你也配当Alpha?信息素压制的滋味怎么样?舒服吗?”
戚嘉树本就还没从那几乎把他冻傻的信息素里回过神,紧接着就是一顿铁拳,痛得他嗷嗷叫:“住手!你算什么东西敢来管我的闲事?你信不信我回头就让人弄死你!艹,还打?你有本事打死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乔景熙看着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戚嘉树,不禁有些傻眼,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宴巡这么暴戾的一面。
压制着对手的Alpha犹如一只凶兽,气场可怖得令人不敢靠近。
乔景熙愣了几秒后,终于想起什么,冲宴巡喊道:“等等!别打了!”
宴巡没有停手,又一拳击中戚嘉树的腹部,看着他蜷缩成一团的模样,冷冷道:“这样的垃圾根本不值得同情!”
乔景熙急忙上前拦住宴巡:“不是同情,先别打了,我有话要问他。”
宴巡在乔景熙靠近时就收了力道,他不愿误伤到Omega,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残暴,虽然觉得光是自己揍的那几下还不够解气,但犹豫一番后,还是顺势停下了手。
乔景熙蹲下身看着戚嘉树,目光恶狠狠地看着他:“说——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戚嘉树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什么做了什么?
他不都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吗?
乔景熙冷笑一声,拿出□□,想了想,将强度调节到三档,随后对着戚嘉树的手臂“滋啦”一下。
戚嘉树顿时浑身一抽搐:“嗷——嗷——!”
他顿时痛得眼冒金星,冷汗都流了下来,脑袋里更是一片茫然: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刚刚的拳头虽痛,但好歹痛的只是局部,这玩意儿却让他从头到脚,浑身都痛得厉害!
乔景熙面无表情,冷酷得宛如一个鲨手,审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你对我用了什么诱剂?怎么下的?”
戚嘉树闻言更是茫然:“什么诱剂?我不知道啊?”
乔景熙又在他手臂“滋啦”一下,“你不说是吧?那我就看看你多有骨气!”
“嗷——嗷——!”戚嘉树涕泪横流:“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又一声“滋啦”。
“嗷——嗷——!别!别电了!我什么都说!”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信我!信我啊!!!”
又一声“滋啦”。
“嗷——嗷——!我错了!放过我吧!”
又一声“滋啦”。
“嗷——嗷——!”
“我今后再也不敢了!我跪下给你认错!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
“我还可以发誓!我发誓今后绝对不会报复——!”
乔景熙拿着□□电了几下后,忽然闻到空气中一股腥臊味,垂眸一看,只见戚嘉树裆部湿了一片,淅淅沥沥滴着水。
……竟是失禁了。
乔景熙见状有些嫌弃地后退了两步,“你怎么这么恶心?”
看着这一切的宴巡:“……”
深秋的林间晚风,莫名吹得有些脊背发凉。
乔景熙默默叹了口气,他有些没辙了,没想到戚嘉树骨头这么硬,都这样了还是不肯说。
腺体已经肿胀得微微隆起,腺体贴再也无法彻底隔绝过多的信息素,那销魂的香味终于盖过了阻隔剂的气味,泄露了些许。
躺在地上的戚嘉树抽了抽鼻子,发出呓语般的呢喃::“……什么气味?好香……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