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回到家的时间还早,不等他进屋,看着他手里提的各色礼物,院子里的邻居就围来打听他遇什么好事。
阎埠贵是个好父母,不等阎解成求助,他就先开口帮儿子把围观看热闹的邻居请走。自家人都不了解情况,外人急什么,等他先问明白再说。
院子里的三大爷发话,邻居们尽管有些不乐意,还是不舍地退去。
阎解成把礼物交给三大妈收好,都是寻常人家难得买到的好东西,不管是送礼还是自信,都很合适。
阎埠贵一把从三大妈手里抢过礼物,查看一遍之后,打算自己锁起来保管。
三大妈不争不抢,阎解成也没有出言相帮的意思。他把事情简单的交待一下,没有说老爷子的身份,也不提老爷子愿意帮他撑腰,更不提以后可能经常去陪老爷子聊天。
阎埠贵嫌弃他没用,遇到这样的大领导都不知道好好巴求,至少也要求对方安排个好工作,一辈子在车间当工人有什么前途。
阎解成懒得辩解,他要离开车间,哪需要求老爷子帮忙。他愿意呆在车间,是党得车间工人的身份安全,至于前途,他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再争取。
第二天,阎解成照常去班。他刚到车间,就有厂办的人来找他,说厂领导找他问话。
厂领导找他什么事,车间的工友都尖起耳朵听,他们担心他惹事身。前段时间,大家没少通过阎解成换乡下亲戚家的好东西,可比外面黑市便宜多了。
他们自然是不想他出事。
阎解成安抚众位工友,他去一趟,很快就能回来。
厂办的人把阎解成领到厂长办公室,让他先等着,就这样没有一句话交代先走了。
他等了几分钟也不见有人过来,还想回车间工作的他,不管不顾敲响厂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阎解成推门而入,办公室的主人抬头见是他,意外他怎么才到,不是安排人去叫他,说好是马赶过来。
这个问题问得好,阎解成也想知道哪里出问题。他不过是车间一个小小学徒工,哪里得罪人,来一趟办公室还要被人整。
厂长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大胆敢说,点头表示知道事情经过,却没有安抚他的意思,反倒问起他在工作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