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心烦。
他在屋内还没待多久,温吟就带着一身冷雪推门进来。
“哥哥怎么不去滑雪?”
他垂眸看着电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有人陪着你,不需要我。”
温吟歪头,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微微的娇喘着气。
“那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没人陪我了。”
傅叙指尖敲打着键盘,屏幕上是温吟看不懂的数据。
她撇撇嘴:“哥哥,我觉得你今天脾气很大,是不是没有女人需要败败火啊?”
“我惹你了吗?”
男人沉默。
身上气息冷冷的。
温吟也静悄悄的等他回答,约莫半分钟。
“我给你说什么?”傅叙才抬眼,看着她:“别和他走太近,别和他说话,你倒好,我的话是耳旁风?”
岁月和历经千帆的阅历在他身上揉和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温和的语气自然而然的有一股清冽凌厉,给人一种浓浓的压迫感。
温吟就是想探探岑继尧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一轮下来,一切都正常。
他这话,问得她一愣一愣的。
紧接着,他温凉着嗓音又问:“他身上味道也好闻?你闻着也上瘾?”
“跟他凑的近,你是不是也有食欲?”
“”这倒没有。
这问得怎么好像有些酸酸的味道。
奈何他太严肃,揪不出什么可疑的迹象。
“怎么这么说?你自己叫我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的。”她嗓音里软绵绵的,像一团春水:“哥哥别气,只有哥哥最好闻了。”
她软软的凑过去,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吸了吸气,酥软的热气铺了他满耳:“我都恨不得一口把哥哥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