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红瞪大眼,怒视秋橘:“大胆,谁准你这么和我姨娘说话的,你这么快就忘了上次的教训,难道还想再受一遍!”
“你——”秋橘怒极,刚要上前要和绣红贫嘴,就被秋心给拖走了。秋橘不忿却也没有再进屋,她只得躲在外面偷偷往里看着。
阮悠收好那副画,笑看着万姨娘:“没事,既然是姐姐不小心,那妹妹也没什么好怪罪你的,妹妹再画一幅就行了。”
万姨娘忍不住道:“还跟这副一摸一样?”
阮悠不解:“难道不行?”
万姨娘立马连连点头:“行,行,一样就行。”万姨娘喜的像得了金子一般,笑得合不弄嘴,她还是第一次对阮悠笑得这么开心呢。
阮悠也笑得很很是开怀,万姨娘见状隐晦得意笑了下,见自己的奸计得逞,没说几句就告辞了。
万姨娘带着绣红走了之后,秋橘才不甘愿的进来了,“姨娘,方才明明就是万姨娘故意把这幅画给弄湿的,你为什么不生气,还要原谅她。而且那个绣红也是可恶,笑得那么嘚瑟的样子,奴婢真恨不得在她脸上给她一巴掌,可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那可恶的绣红啊。”
阮悠睨她一眼,走到梨花椅上坐下,拿了杯茶悠哉喝着:“你明明就知道她们是怎样的人,你还和她们置气,傻不傻。”
“可是,她们这样太过分了啊!哪有这样子的。你的那幅画可是花了多少心血才画好的,就这么被她们给毁了,奴婢就是气不过嘛。”秋橘气得跺脚。
秋心拿着茶壶过来给阮悠填茶,闻言她睨了秋橘一眼:“气不过那又怎样,你还想找她们拼命啊。”
阮悠颔首:“是啊,你还好说,可我又不会武功,怎么找她们拼命。”话完,她又喝了一口。
秋橘这才发觉到了不对劲:“不对啊,姨娘,姐姐,你们今天太淡定了,既淡定又古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满脸狐疑端倪着她们,她怎么越看就越觉得姨娘和姐姐两人的表情如平常一般悠然自得,一点儿也不见慌乱。
阮悠挑眉对着秋心带着西翼的口吻道:“真难得她居然看出来了。”
秋心端着一张脸,一副很淡定的口吻:“嗯,奴婢也这么觉得。”但秋橘还是发现了,秋心那眸子闪烁的促狭的微光,却暴露了它主人那揶揄的心。见状,气得她涨红了脸,急道:“姐姐,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阮悠起身走向软榻处,脱下靴子半躺在上面,纤细的手半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看着秋橘:“你说我给大夫人准备的寿辰是什么。”
秋橘嘟嘴:“是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