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章 蒙住窗玻璃的细雨(2 / 2)被拯救的人们首页

“妈,父亲的那本声律启蒙哪里去了?”

我对这几样都没有兴趣,就把书推到了一边。

我老妈玛格丽特女士又从书架拿出了好几本中莹文对译的书,我爷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追问奶奶到。

“有一天,你爷爷穿着奇怪地来到这个村子。他说他是遭遇了海难,被冲到了这里。希望让我们给他一口吃的。那个时候,可刚刚开拓了这个殖*民地,谁家也没有余粮。更不可能给这位穿着奇怪的人···”我从来不知道我奶奶伊芙琳,那又瘦又小的脑袋里装的什么,她橄榄绿的独眼看到什么。她总是调动她瘦小的驼背身体,忙活着。她可以跟动植物讲话,可她又吃肉又宰羊的。我们也看不出她是一位德鲁伊。德鲁伊不应该都吃素吗?

“好了妈,你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叫你说这些吗!他就是想逃避学习,他听过多少次了。他爷爷跟随库克船长[詹姆斯·库克,既库克船长。库克曾经三度出海前往太平洋地区,在本作中带领船员成为首批登陆费罗尼亚洲东岸和火奴鲁鲁群岛的优诺洲人,也创下首次有优诺洲船只环绕奥特亚罗瓦航行的纪录。而主角的爷爷是他的巨龙国人副官,随后也是一名船长。

透过运用测经仪,他为新西兰(奥特亚罗瓦)与夏威夷之(火奴鲁鲁群岛)间的太平洋岛屿绘制大量地图,地图的精确度和规模皆为前人所不能及的。在探索旅途中,库克也为不少新发现的岛屿和事物命名,大部份经他绘制的岛屿和海岸线地图,都是首次出现于西方的地图集和航海图集内。]发现了南极;遇见了老亚哈船长追逐梦幻的独角鲸他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说在他们世界里,他们都住在一个五彩斑斓的盒子里·····);说他幻想中世界的巨龙国和其他国家是什么样子的···”所有人都嘲笑他是个疯子,可每次巨龙国人来,我爷爷他总会谈起。

终于有一天,他说他要回到故乡。之后我爷爷他就没有消息了。这是在我母亲和我父亲还没有结婚的时候的一个故事。家里也没人打听,听说我爷爷他在故乡有家人。

其实我也好奇巨龙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我好奇这世界一切,那么遥远却息息相关的事物。渺小的我,只能通过看书了解他们。如果我的眼睛随着漂流瓶去了远方···

我们家附近有一个神甫,名字叫做拉结尔。他是一位面目慈善的老头,总是喜欢穿一身亚麻质的衣服,留着长长的白胡子,跟从圣书中走出来的人一样。看着他就是面目和善,其实斤斤计较着呢!他比我母亲懂得要多的多。可以算是博物馆本馆了。如果你问他问题,他会告诉你答案,但最终都会归于神的创造,他也怪无趣的。

对于数字类的,我本身并不感兴趣也无法找帮手。一般就是对祖母撒个娇就完事,或者身体不舒服。我祖母这个时候就会说,我爷爷原本是库克手底下的会计和测量员,之后一遍遍的告诉我们他们是怎么发现南极的。

“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哲学不仅仅是一门学问,更是一种看法,一种态度(出现了,是奥托语,我母亲最少用到的语言)”

“我记得祖母会一些魔法,教我好不。”我听得不耐烦了,想起我小时候祖母哄我,我哭闹时做的两个会跟我走路的石头。还有一次是我姐姐出嫁的时候,她对什么东西念念有词。之后那个东西就发出了刺眼的光芒。随后就把这个东西秘密的塞给了我的姐姐。

祖母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你如果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但如果被别人发现你私自学习魔法无宫廷认证,你必定进入异端裁判所。”说完这话我祖母就指着自己已经瞎了的的右眼说道“你看没看见我的这只眼睛,就是被他们弄瞎的。幸亏你爷爷聪明把我救了下来。”

我的祖母伊芙琳生性倔强,从来也不知道认输。她总是憋着一股劲。

“那爷爷是怎么把你救回的,告诉我呗,我慈爱的伊芙琳奶奶。”我扭动身体撒娇说道。

“把你嘴里的袜子吐出来,还有你不做人打算变成蛇了吗!”我母亲厉声说道。我可再也不和这玩意儿打交道了。

“是~是”我不走心的回答道。

“是,只需要说一遍。还有不要拖长音。你是牛吗!如果是,把屋子让出来,去跟我们家的奶牛一起睡。这样我就不害怕袋狼来了,把我们家畜吃了。”她便走到书架认真的挑选书籍边说。

“那我还是学习巨龙国语吧!”说完手里就拿着讲巨龙国语的书去看。我如果离开这个地方也会搜集大量关于这里的情报吗?明明我爷爷一天也没见过巨龙国为什么会这么想念呢!

“真正的家乡不在地图,在我们的心里。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回国了。谁知道呢?他那时的姓氏改为布莱克(就是黑)。但岁数越大,越想念家乡,只能买大量巨龙国书籍翻译成莹文,再给认识的文学家邮寄信件。希望他们能帮忙搜罗基本关于巨龙国的书籍。可没人能够忘记自己的家乡,如果有人惦念他的话,他更不会在外地久留的。”我奶奶说这话时,总有一些落寞。

我奶奶突然强颜欢笑地说道:我奶奶自怨自艾的又带着几分自嘲地说道:“他真是个傻东西,明明不用在意我了。”就好像往事就在她的眼前晃。

我母亲自豪的说道:“你不学魔法是正确的,我和你祖母希望你一辈子也不要学会这种东西。至于防身,你就学会那一套就够了。别看我是一个老婆子,我···”老妈她放下书,捋起袖子显示她那日渐发福的身躯,手部肌肉依旧紧实。

“老妈,你都说你是个老婆子了。”我还没等说完。

“哼,你还在我眼前自称老。你这个小东西。不是因为你自顾自的把那些人教训了一顿,孩子他爹也不被发现更也不可能会死。”我奶奶气哼哼地说道。伊芙琳奶奶又把手中织的衣物放开。

我母亲低下了头,便不说话了。

至于我父亲是怎样死的,说实话我并不知道。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只记得我祖母抱着三四岁的我,父亲拉着我的十一二岁的姐姐。母亲在我们家人前面,她身前有一大批人。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看见我母亲在转圈。不一会,他们就都倒了。再后来,我记得我父亲被一大堆人围着看,不一会就咽了气。

那些狱卒和抓捕队的逐门逐户的搜查,让他们丢失了‘玩具’的人。

4月9日雨

这个巨龙国的的字,也太难学了。一块块的,非常好看。但就像美人,我想认识她,她却不打算认识我。我问我的母亲,她说她也不会。你爷爷就是巨龙国的人,你父亲也会。两个已经故去的人会,还不如告诉我去问问诸神会不会来的快些。

我母亲从书架拿了一本莹文译本《巨龙国诗选》说:“先读读这个。”

闻道阊[神话中的天门;宫门。][chāng]门萼绿华,昔年相望抵天涯。

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苑内花。

我在这里摘抄一首,是一个叫李商隐[李商隐(约813年-约858年),字义山,号玉溪(谿)生,又号樊南生]的写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么和我意,不知为什么这首诗让我想起来我的那个漂流瓶。和那个人写的书信。把东西飘到大海时,只是有些兴奋和莫名的快乐和做完一件大事的成就感。等做完事情,突然发现还是有些不安,那个给我寄漂流瓶的人是谁。我会不会也有一场冒险呢!

“看来你也到恋爱的年纪了呢。是不是瑞贝卡,还是…”

“我没有”我通过大声喊叫告诉我的母亲。

“知道了,知道了。瞧你这个小样。”说完她就走开了。

雨停了,无云的夜幕已经降临,天的明星点燃了火点。黑色的天幕背后,是明黄的帷幕。这群人在夜幕中戳了一些窟窿,让他们的喧嚣震动着。连绵透迤的山丘像黑色的剪影巍然屹立。“剪影”之下,火焰的幼苗在宛如亮光闪闪的、流动的河。原来是几百个人手持火把从山坡走来。

他们开始放火烧稻草。只不过,没人搭理他们,所有人都紧闭家门。而那个拿着铁链的看来不仅胳膊脱臼,连眼睛也缠了绷带,就只好在旷野中辱骂我们。其他狱卒哄笑着他,他无助彷徨的看着四周的窗户,和那天的兽人一个模样。

不一会,一个人跑过来举着鸡毛信。他们的领头人一看,大惊失色。人都撤了。只留下静静燃烧的干草堆···所有人都在等着这群狱卒离开,好去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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