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钧的低沉的话语,无数水友们背后都冒起一阵冷汗。
“这···”
“原来当年的红杉院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我曾经听说过关于红杉院的传说,当地的村民说,是因为修道院中镇压的恶魔出现了,然后诅咒了当地,所有在红杉院的人都会死的。”
“好家伙,我大中午听得你们说这些话心中有点慌啊···”
“我就想知道,那个逃犯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确实,一切的始作俑者好像就是那个逃犯!”
水友们纷纷理性地讨论,秦钧也是一脸郑重地看着黄暮。
别人可能看不到,但是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在黄暮的肩膀,坐着一只鬼婴!
这只鬼婴明显还没有成型,但是身的怨气甚至要把整个房顶都掀翻。
秦钧也是第一次看到怨气这么大的鬼婴,所以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黄暮被秦钧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她看着秦钧危险的眼光,意识到了秦钧可能真的看得到她身的脏东西。
“你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算的,都可以告诉我了。”秦钧低声道。
黄暮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才一脸不安地问道:“秦··秦大师,我就想问一下,当年的那个逃犯到底去了哪里,还有,当年的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全院的人都因我而死?”
秦钧很懂黄暮现在的心情,从小本来就苦,唯一的快乐就是和修女们一起,到最后精神病院内所有人都因为自己而死,这让黄暮心中非常难受。
所以她孤身守在废弃的精神病院中,就是为了给自己赎罪,以及···期待曾经的那个男人重新回来。
她要质问他,问什么当初要这么做。
“你的问题有点复杂,我需要再多算一下,有没有那个男人的照片?有的话就好办多了。”
“照片?这个没有······”
黄暮摇了摇头,脸浮现出一丝为难,距离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她也从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成为了四十岁的阿姨,就连当初那个人的面貌,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没有照片啊···这就有些麻烦了。”秦钧叹息一声道。
“我记得这个人好像是逃犯啊?警署里面有没有逃犯的备案?”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问公安,他们应该有备案的!”
“我觉得现在都过去二十多年了,逃犯的样子也已经大变样了,就算是秦大师也不可能算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