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摇头,笃定道:“我相信您。”内心侧是:更相信帮她出头的大夫,实际上,她也是赌一把。
陈婶听得心里欢喜,不再多留,拿着铜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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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来镇,葛家医馆——
“葛大夫,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去都见识了些什么,”陈婶心疼向晚不错,可她也不可能为了向晚便不要生计了。
葛大夫就是之前去村子里给向晚看诊的大夫,早年妻子难产,带了个儿子过活儿。
“嗯?”葛大夫百忙之中抬头瞧了陈婶一眼。
陈婶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夸大话。
“何向氏早在六天前被人某杀过,后来是麻绳断了,才被拖上了岸呢!”
葛大夫惊讶的又看了陈婶一眼。
“我去村子里,就听说何向氏不守妇道的浪蹄子,有很多相好,早已烂熟,当时,我还真听进去了几句,寻思着,她该不会是被进猪笼吧?哪曾想……”
陈婶就像说故事般绘声绘色的叙述出来。
“当时也巧了,何向氏的三哥过来了,何向氏大概是觉得委屈了,于是问了她三哥几个问题,葛大夫,您是不知道啊……”
由陈婶那么一说,葛大夫对向晚不深的印象,当即变得印象深刻起来。
陈婶先说了向晚的委屈与艰难,才说出请求。
葛大夫是先与向晚接触,才听到乱七八糟的谣言的,对向晚,有先入为主的看法,也因此,他更信自己瞧见的,只犹豫了几息,便允了陈婶提出来的请求。
陈婶松了口气,不用丢工作,能帮着人不说,还能再多赚五百文呢。
葛大夫目光意味不明的扫了陈婶子一眼,看得放松的陈婶子心惊肉跳的。
为什么要这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