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想跟她斗,嗤。
周陈氏虚虚的捂着肿得如馒头的两边脸想哭,不敢哭,怕眼泪流到脸上被抽掉皮的伤口处。
这是让人挨打都没处说理。
苏正浩接过简易的木筏,将人拖进了何家。
反正都碰了,苏正浩也就送佛送到西,将人安置到床上。
三个小的一个房间,简陋的床很大,够两个成年人躺着睡,就让他们并排躺着。
“这三个孩子怎还没醒?要不要请老郎中来瞧瞧?”苏正浩提议。
向晚苦笑不已,对着苏正浩拱了拱手说:“我怕是请不动,有劳呃……帮忙请一下人可好?”
若是后世,什么哥哥、姐姐、妹妹,认识不认识的,这些称呼都可以用上,可在古代可不行,用词不能错,一时她也找不到合适的称呼。
向晚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在他人眼中,就是心有凄凄蔫,无能为力,楚楚可怜。
苏正浩点头,当即道:“我去,人命关天的大事,想来老郎中不会不来。”
丢下这句,苏正浩就帮忙请人了。
老郎中一听是何家人请他看诊,他不想去,最后是被苏正浩说动了,不甘不愿的才来瞧一眼。
老郎中瞧得马虎,不用心,扫了眼后,潦草的敷衍了句:“只是昏迷而已,过段时间自会醒。”
老郎中对着向晚翻了个白眼,狮子大开口道:“诊费一百文,概不还价。”
老郎中说完便对向晚摊开手掌,示意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