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楼高的酒楼,在阳谷县这个地方也算是高大的建筑物了。
一名身穿儒袍,身散发着书生气,看起来三十来岁,带着些许威严的男子,从一辆马车走了下来。
“醉仙楼吗?”
这名中年男子抬起头,看了一下酒楼的牌匾,然后面无表情的踏步走了进去。
还不等醉仙楼的小二招呼,这名中年男子已经直接向着二楼走去,来到了一个包间前。
还不等这名中年男子伸出手,敲包间旁边的门框,包间门帘已经被拉开。
“粱主薄,里面请,早就恭候多时了。”
陈峰一脸的笑意,将粱主薄从包厢外引了进来。
粱主薄轻轻的点了点头,带着平静的神色走了进来,已进入包厢内,便看到桌子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甚至都还冒着热气。
粱主薄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跟在后面陈峰:
“许久不见,西门公子倒是会掐点儿了。”
以前这些冒着热气的菜,显然是刚端来不久,陈峰明显提前算到了他这个时间赶过来,因此提前好了,只要他到了,就可以直接吃。
“粱主薄说笑了,“放衙”的时间就在那里,粱主薄坐马车到这里花不了多长时间,就让菜体前了。”
陈峰轻笑着开口,说话的同时两人相序落座。
眼前这名中年男子,叫做粱光窦,乃阳谷县的主薄,实打实的实权人物之一。
整个阳谷县,比他厉害的,也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县令,一个是县尉。
县令自然是最大的,掌管整个阳谷县的所有政务,放在现代相当于县长。县尉这是负责一县之地的治安和抓捕盗贼的工作,相当于县警署局长再加本地的军队权限。
至于主薄,则是掌管当地的所有文书,以及相关政务的工作。
西门庆作为阳谷县首屈一指的商贾,做的还是药材类的生意,自然跟粱主薄有一定的利益往来。
“我记得西门公子可是一向喜欢狮子楼做的狮子头,怎么今天选了醉仙楼。”
粱主薄坐下之后,声音中带着一份好奇,随口询问道。
“一直听说粱主薄我喜欢醉仙楼的炖鸡,今天是我宴请粱主薄,哪有“客随主便”的道理。”
陈峰轻笑着摇了摇头,对着粱主薄开口道。
当然,这只是陈峰的理由之一,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陈峰嫌弃狮子楼霉气。
西门庆可是被武松在狮子楼打死的,去狮子楼吃饭?
霉气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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