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有些不开心,但是她知道这事对陈知壑很重要,也就没再说什么。
“好了,我会尽快回来的。”摸了摸阮宓的脸,陈知壑哄道。
阮宓点了点头,随即高兴地说道:“我那首歌又火了。”
陈知壑翻身下床,笑道:“还是你唱的好。”
阮宓嘻嘻一笑:“不,是你写的歌好。”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陈知壑来到客厅,阮宓正在阳台收衣服。
抱着衣服进来,阮宓问陈知壑:“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陈知壑点头:“差不多了,其实也不用带什么,又不是去玩。”
突然,陈知壑发现沙发上有一个黑色的布袋子,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下,问阮宓:“这是什么?”
放下手中的衣服,阮宓笑着拿过陈知壑手上的袋子,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一套西装。
“我不是看你衣柜里没西装嘛,你去燕京比赛,肯定需要穿。刚刚来的时候,随手就给你买了一套。”
说着,阮宓拉着陈知壑,让他试试合不合身。
陈知壑有些感动,抱了抱阮宓,加上上辈子,阮宓还是第一个给他买西装的人。
“哎呀,别乱动。”拍了拍陈知壑的手,阮宓把衣服套在了陈知壑身上。
给陈知壑穿好衣服后,阮宓后退了几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合身”。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阮宓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领带。
“这个领带我已经系好了,很难的,你可别拆了哦。”边说,阮宓边把领导套在了陈知壑脖子上。
陈知壑笑着问道:“你怎么会打领带?”
阮宓脸得意道:“刚刚去买衣服的时候,让店里的人给我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学的。”
陈知壑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
作为律师,他怎么可能不会打领带,但是这可是阮宓的一番心意。
“多少钱买的?”陈知壑问。
阮宓随口说:“没多少钱,就路边买的。”
指着袋子上的logo,陈知壑笑道:“你是欺负我不认识这个牌子吗,到底多少钱?”
见瞒不住,阮宓老实说道:“3000。”
陈知壑愣了一下,脱下身上的西装,问阮宓:“买这么贵的干嘛,你哪来的钱?”
他知道,虽然阮教授和她妈平时都会给阮宓生活费,但是学艺术花销可不小,阮宓一般都是月光,3000块钱,对她可不是个小数目。
阮宓嘿嘿笑道:“过年的压岁钱啊,还有平时省下来的,本来想着在一起一周年的时候给你买礼物的。”
陈知壑沉默了,说起来,在一起以后,除了给了阮宓两首歌,他还真没有送过她什么礼物。
有些愧疚,也有些自责,陈知壑叹道:“我就穿这一次而已,买这么贵的衣服有点浪费了。”
阮宓笑道:“哎呀,电视都说了,男人的第一套西服一定要好点,你看你穿上多帅气啊。”
说完,她接过陈知壑脱下来的衣服,摘下领带,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进了袋子里。
“你的箱子呢,我给你收起来放进去,可别弄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