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乾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本相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你,本相那日昏迷不醒,险些逝去,可与你有关?”
温棠想说没有。
可这件事确实是原温棠所为。
小脸紧绷,温棠嘴唇嚅嗫两下,瞧见司靖乾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脸上后,抬手在他腰上的穴位上用力一按。
“哼——”
男人吃痛的闷哼声响起。
看到他吃痛弯下腰身,温棠想也不想直接跑出他的禁锢,“这件事我一定会给相爷一个交代,您且好好养着身子,等我回来。”
说完这话,也不顾司靖乾如何想的,温棠拔腿直接跑出书房。
此厢正好撞见阿仁从库房里取银票回来。
看到温棠冲自己跑来,阿仁下意识捏紧了手中银票。
可他的动作到底不如温棠来的快,就见温棠跑到他跟前,手指一动,他的手腕上莫名多了根银针后,手指也跟着发软。
银票摇摇晃晃就要掉落在地。
温棠,“春锦先留在相府,我很快便回来。”
有头没尾的话让院子里的春锦和阿仁双双愣住。
待两人回过神来之际,院子里哪里还有温棠的背影。
“温棠!回来!”
书房内陡然发出的怒喝声让阿仁心下诧异,“相爷!”
急匆匆跑进书房,看到自家主子跪倒在地,本就病态的脸上此时更是惨白,额头更是布满了豆大的冷汗。
以为是他发病,阿仁赶忙上前伸手要把他搀扶起来。
‘啪’的一声响,司靖乾拍开他的手掌,“去!把温棠给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