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传说中“无君子”“无衣冠”的荒唐景象,也有不少人是专来品美酒,观鸿舞的。
随意点了壶酒和小菜,仔细观察屋子的构造,这酒色欢分上下两层,下层都是正经玩意儿,上层有很多个厢房,厢门紧闭,“大白天关着门,看来,上面才是真正的‘酒色欢’。”
“这么说,叛众应该就在上面,可那么多厢房连个窗户都没有,怎么找人啊。”
既然打定了主意来,就不能退缩,大不了趴在门缝挨个儿看,也不能让叛众这么堕落下去。
刚准备起身,一盏热茶泼在她身上,“亲离姑娘?”
这声音……“严于!”
刚才人多声杂,竟然不知道严于就在她身后。
“亲离姑娘来这干嘛,听曲儿?”
“听你妹!”曲子她自己就会弹,还用得着听别人的?
刚才严于手上的茶盏的茶水被于情碰洒了,他又给倒了一杯。
于情心急着呢,抓他手腕,“叛众呢?他在哪。”
好好一杯茶还没抿上嘴,又洒了,还把嘴给烫了。“你找君师干什么。”说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少废话。”她直接夺过严于手中的茶杯一扬,拉着他上了二楼。
可怜严于,被强迫逛了一天大街,好不容易歇息,连口水都喝不上。
上了二楼,于情指着面前狭长且一模一样的厢房,“叛众在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她把厢房的门都指了遍,观察着严于的颜色,“都不是?那就是最后一间咯。”
探个脑袋去听,里面乒乒乓乓动静还挺大,臭男人,一边说想要她,一边又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
撸起袖子撩起裙子,正准备踢门,门“枝丫”一声自己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哭的梨花带雨的漂亮姑娘。
姑娘见到她,立刻哭着跑开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那姑娘身上明晃晃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姑娘穿着朴素,不像是酒色欢里出来卖的。
难道是叛众强抢民女,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叛——众!”她气势汹汹的进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叛众不带任何情绪的敷衍:“纵欲啊,你没看见吗?”
“我看见了,反倒我该问你,那个女孩在哭,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你让开。”叛众推开她,向外吼道:“下一个——”
于情:“……”
于情:“……?”
于情:“……!”
她简直愣住了,关上门堵在门口,“什么下一个!这个你还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