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一脸懵逼地说:“排便不是应该去马桶吗?”
乌鸦就呱呱地笑起来:“你以为它是我啊?它是只猫!愚蠢的猫!”
毕生花骂道:“你只死乌鸦有什么好优越的?你刚来的时候不也在我的屋子里拉得到处都是!”
“emmmm……如花……有外猫在,留点面子呱!”煤老板羞涩地用翅膀遮住脸,轻轻地哼唱起来,“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屎和尿都拉进坑里……”
橘猫又在一旁喵呜喵呜地给唱歌的乌鸦加起油来。
毕生花在沙发的两个角落里各铺了一条毛毯,对两个小动物说:“你们一人一个角,晚上不许闹,谁要是敢大半夜闹腾,小心我明天就把你们炖了!”
小猫似乎感受到了毕生花语气中的凌厉凶悍,完全不像一个宠物主人在开玩笑,吓得喵呜一声叫,缓缓地退到了沙发的一角,安静地趴了下来,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
毕生花一出门,乌鸦就像典狱长离开后监狱里的老油条安抚新来的犯人那样,用翅膀拍了拍小橘猫的头,说:“放心,那个男人婆的话如果当真,我早被她炖了一百八十回了。”
也不知道是猫听懂了乌鸦的话,还是感受到了这种安抚的温暖,喵呜叫一声,就又用头去蹭乌鸦的毛。
“嘿嘿嘿,别闹!”乌鸦叫着,“睡觉睡觉。”说完就跳到沙发的另一个角落里,躺到了如花给他铺好的毛毯上。
煤老板对自己睡觉的技能是非常自豪的。不同于其他的鸟类,他不但可以站着睡、趴着睡,也可以四仰八叉地躺着睡。
可他刚睡好,那只猫也凑了过来,在他旁边趴下,蜷曲了身体做出要睡觉的姿势。
“喂喂,你的床在那头!”乌鸦跳起来叫着,看到猫不为所动的样子,无奈地说,“好吧好吧,你喜欢这边,我让给你。”
他说着跳到了另一头,刚躺下,猫就过来了,又紧贴着他的身体卧了下来。
“呱呱我艹!”乌鸦大骂了一句,忽然想起毕生花的警告,赶紧捂住了嘴。他可以在新来的小猫面前装逼,可不敢真的跟毕生花作对。
乌鸦跑到这头,猫就跟到这头,跑到另一头,猫也跟到另一头。最后,煤老板无奈了,只好孤零零地凭借着他高超的金鸡独立技艺站在他的鸟架子上度过了艰难的一晚。而那只橘猫也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睡在了离鸟架子更近的青木的办公桌上。
这样的日子连过了两天,直到胡杏开车带着虞美人过来,煤老板听说这个小女孩就是猫主人的时候,才如逢大赦,对着胡杏感恩戴德地叫:“谢谢你呱,你可救了我的鸟命呱!”
胡杏是来找青木的:“你要去见我外公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们约时间啊。”
青木说:“李卫整天跟着夏老,比你方便呀。”
胡杏说:“切,心里压根就没想过我吧,现在还不是要我来接你!”
青木问:“李卫呢?”
胡杏说:“去接梅教授了。行了,我们也出发吧。”
青木看了看美人说:“她怎么办?”
胡杏说:“一起去,我带她去认识一下夏天,让他们做个朋友。”
美人怀里抱着猫,问道:“杏嬢嬢,我可以带着猫咪去吗?它一个人好可怜!”
乌鸦扑棱棱跳到青木的头上,不甘示弱地叫:“呱,我也好可怜!”
胡杏说:“行,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