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杨业跑到后门方向，低头往窗户下看了一眼，透过玻璃见到那个矮个子中年已经拽着姑娘过了马路，钻进了对面的一处老旧楼群的胡同。

斟酌再三，杨业咬牙骂了一句：“妈的，没有接应?就剩一个人了，可以拼一把！”

“咣当！”

杨业打开窗户，迎着嗖嗖灌进来的冷风，直接纵身就跳了下去。

落地后，杨业爆发出他这个身体素质应有的速度，不到三秒横穿马路，孤身一人卡在了胡同口，枪口抬高三分扣动了扳机。

“亢亢！”

两声枪响泛起。

不远处，矮个子中年听到枪声，立马拉着姑娘躲在了胡同墙边，站在阴影处，眉头紧皱。

“无法区来的兄弟?！”杨业喊了一声。

矮个子中年低头检查了一下枪械，用生涩的中文回应道：“是啊，外面的路面都饿死人了，活不了了，进城里混口饭吃。你们在哪里盯我们的？”

“就没盯，就只是碰巧遇的。”杨业如实回应道。

“能抬抬手吗?我包里有票子，没深仇大恨的犯不，你说句话，就能带走。”矮个子中年舔了舔嘴唇。

杨业眨了眨眼睛：“外面的路面冷，我理解。但我穿这身衣服，人又撞事儿了，那就不能不管。票我不要，人你留下。”

矮个中年目光有些犹豫：“我兜里还有个金鱼儿，人我带走，票和它都给你留下。”

“抱歉，抬不了，我吃的就是这碗饭。”杨业果断回绝。

“·····行吧，人我留下。”矮个子中年犹豫一下，伸手推了一把姑娘：“你往前走，先慢点，五秒后快点，不听话，我一枪干死你。”

杨业舔了舔嘴唇，探头往胡同里看了一眼：“过来吧，有我在。”

姑娘犹豫半晌后，立马迈步就往前走，而胡同内的脚步声听着也凌乱了起来。

似乎那警员的话带给了她一些说不出的安全感，一开始的凌乱步伐都变得稳重起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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