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私欲?”祝莫忧很是惊愕,“人家都准备引下天劫了,还一己私欲?!!”
天劫之下,修士十死无生,百死乃至千死或许才有一个侥幸存活下来。
承禹之是很强,但祝莫忧不认为他会是能侥幸存活的那一个,既然连侥幸存活都不能,人就死得不能再死了,私欲什么的再无法与他相干。
真的无法相干?陆苏安摇了摇头。
没有谁人规定了一己之私欲一定是落在本人身上,落在和本人密切相关的某个人的身上也是可以的。
承禹之的叛国和投靠乘渊宗乃是做戏不假,借此一事引蛇出洞的肃清无仙国国内的虫子和狗贼也是确有其事,可是这当中要是没有掺杂某些不可告人的私人因素,陆苏安摘下祝莫忧的狗头当球踢。
祝莫忧:“……”喂喂!说话注意点哈!
陆苏安已经很注意了,一些明显存有问题的地方他都刻意没去点破。
地方不对,时间也不对。
不过有机会的话,他不介意拿刀子比着承禹之的脖子,以摘下承禹之的脑袋为威胁,要求承禹之的家将道出真相。
要求承禹之?哼!一个可以引下天劫,带着自己的家将一起赴死的老家伙,他不认为区区刀子就能逼他就范。
祝莫忧这个糙汉子心思细腻,心头一动,也有想到了一个存有问题的地方,本身又是二哈成妖的他顾不上时间地点的不对,点出了这个问题:“那些孩子的被人掳走与承禹之有关?”
用的是问句,语气却有好几分的肯定。
承禹之即便是做戏投靠乘渊宗,该有的诚意还是得有的,丰裕镇海边的诚意是完全足够了的,就没必要再弄出一个恶徒掳掠孩童的事件。
然而偏偏就有那么一件事情,而且白小袄他们偏偏又不全是资质出色的孩童。
祝莫忧当时也有担心白小袄他们的身体健康以及是否有受伤,就有用武修手段为他们做检查,对此事就是非常的清楚的。
修真门派从来就是挑剔的,尤其是在招收徒弟的时候更不可能出现不顾资质好坏,一股脑的将就收下的情况。
拿来炼制石鲲也不成!修炼资质差的人承受不住当中的变化。
“等下他出来了,我来问问他。”
祝莫忧现在也和陆苏安一样,对承禹之再无好感,因为那些孩童里头有好几个的父母亲人在他们被那伙恶徒掳走的时候被那伙恶徒伤到甚至杀死,更别说遭受牵连的无辜路人还有不少。
祝莫忧是爱着无仙国的,为了保卫无仙国,哪怕他是成妖的二哈而非地地道道的无仙国凡人,他也愿意流血乃至牺牲。
祝莫忧也相信,为了无仙国,许许多多的无仙国公民也愿意做出牺牲,但是不问别人愿不愿意便伤了乃至杀了他们,这是不对的不妥的,不符合他的个人原则的。
何况听陆苏安一个提醒,祝莫忧也有觉得承禹之看似为国为民的大义之中掺杂着个人私欲,也就是说,那些无辜之人的或伤或死压根与无仙国的安危无关。
本来祝莫忧还想着去到岛上帮帮承禹之的家将,现在想想还是先让他们和乘渊宗一方狗咬狗的咬着。
戮神刀阵是愈战愈强的阵法,确切的讲是戮神刀阵能够利用死于刀阵里边的人的气血之类增长威力。
岛上的由承禹之的家将布成的戮神刀阵最初是起的遮掩作用,是为倾山老祖的杀人而做遮掩,可是到了后头,随着倾山老祖的杀人人数的疯狂增多,刀阵借之增长了威力,已然拥有了不凡的威能。
如此刀阵是能杀人的,有着这样的刀阵相助,倾山老祖的杀人速度再有提升。
“这老东西够狠,昔日同门他杀起来都不带犹豫的。”
戮神刀阵的布阵持刀人是能相互交流的,他们现在就有再次的交流。
“显然这老东西有把柄落到了陆老先生的手里,他不杀同门他就得死,所以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话说,这陆老先生什么来头?邪气凛然的,貌似不像什么好人。”
“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怎么挑起乘渊宗的内斗?”
“是倒也是,不过刚开始我真还以为他是来谋害我们家主的。”
“连我们都骗不过,怎么可能骗过乘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