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自己的儿子,李中岁更加的看中这个侄子了,特别是最近的天下分裂的大流之中,李中岁对李润的态度更加的好了,毕竟一个能够在乱世之中沉住气的人,那都是能够做成大事的人,相比起李润,李儒真的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不过就是花花草草,美酒和女人。
“现如今,益州的局势您是看得到的,徐阳虽然人少,但是得民心了,可以屡战屡胜,然后看看襄阳,王猛龙本就是个十足的战将,这赵陵月和崔文华怎么能够攻进襄阳?就算输进去了,这南郡之大,等到徐阳的兵来,那也是一场打不完的战役,更何况,大于内部的将军都是各怀鬼胎,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将士!”李润说道。
这时候下人已经抱过来了那只鹿,有些个头和分量,晚上倒是可以好好的吃一顿了。
“那么依你之见的话,你倒是觉得如何是好呢?”李中岁看着李润,眼神中充满了爱抚,这是平时李儒根本就无法体会和感受到的。
“叔叔,侄儿只是觉得,这御荆军的领地越来越大,益州的不久之后就是御荆军的了,到时候御荆军面对的就是内敌外患,跟大于一样的局面,我们也是如此,到时候我们就是最岌岌可危的了,现在朝廷没有让我们做什么就是想要稳住我们,前些时候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做,那是因为扬州的叛乱,邓慧不想生事端,现在我们就成为了邓煌的眼中钉,邓慧起兵,我们交州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我们已经是叛徒了!”李润说道。
切到了点上,李中岁的心情一下子阴郁起来了,自己本来就是什么都不想管,这南蛮已经让自己无法有力气跟北边的御荆军对抗了,现在引来了邓慧和邓煌的猜忌也是自然的事情,要的就是在这猜忌之中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扬州现在邓慧亲自上战场,胜负难定,但是邓慧现在杀人了,杀了百姓这就是邓慧失败的起因!”李润肯定的说道。
“何出此言啊?”李中岁有些不相信,按照现在的样子来,不至于是邓慧的军队全败啊?
“叔叔,你要知道,现在本就是民生凋敝的时候,生了那么多的苛捐杂税,现在过来杀人,于情于理于国法都是说不过去的,扬州闫久章本就是暴烈之人,但是如今跟邓慧对着来,那就是被收集兵权所逼迫的无奈之举啊!”李润一五一十的说道。
“分析的真好!”李儒在一边突然说道。李中岁狠狠的过去踹了一脚李儒的马:“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没有你弟弟一半的好学,如今天下你完全不知,只知道吃喝玩乐,你就滚一边去!”李中岁气急败坏的说道。
马儿受惊,李儒也是一肚子的火气,现在只能够走了,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囔着。
“叔叔应该好好的对打表哥才是,这样的打斗,实在是有些不好了!”李润说道。
“别说了,烂泥扶不上墙!”李中岁说道。
言归正传,“我们是不是模仿闫久章呢?大于覆灭我们不见得有什么坏处啊?”李中岁突然说得到。
“但是叔叔可曾想到这御荆军的野心呢?我们难道就让御荆军这么安然的在我们北方发展壮大?那迟早有一天会把魔抓伸向我们!”李润说道,说道这里的时候李润加重了呼吸,神情紧张,这种感觉十分的神秘。
李中岁不说话了,内心着急是没有用的,现在自己只能够靠自己还有自己这个侄子了。
三天后,扬州的大战落下了帷幕,血染山谷,锦旗烧成了灰烬,马革裹尸,这样的场面已经算是习以为常的了。
“大获全胜!”当这个消息传到了张瑜的耳朵里面的时候,张瑜的心里面算是松了一口气。
张瑜始终害怕的是这交州的起兵,要是交州的李忠岁跟自己打起来了,那时候就真的完蛋了。
现在邓慧连输了两把,现在正是烦躁的时候,邓慧开始责怪关越的愚蠢,在益州失利,导致了扬州战场上了失利,这些错误都被归结在了关越的头上,邓慧开始不理智起来了。
“胡仁你给我听着,前去益州,给我吧关越找回来,我要让这个家伙好好的吃点苦头!”邓慧说道。
胡仁立刻前去了,在邓慧的手下,关越此前是最吃香的,现在是墙倒众人推,没有人会想让关越继续在军中耀武扬威的,只有关越死了,才能够让其他所有人更好的领兵,胡仁心中也是如此想法。
邓慧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这豫州和兖州的士兵怎么会出现在山上。
邓慧想起来当时的画面:
邓慧和胡仁的大军压境的时候,胥江和闫久章看起来势单力薄,一座山野小道就是两军交战的地方,虽然胥江火攻着实有效,但是邓慧的军队因为人多,而且战术上有些优势,根本无惧联军,正当邓慧的军队杀的尽兴的时候,兖州和豫州的军旗出现在了两座上上,而且石头滚落,还有火箭落下,鼓声震天,四面八方都是鼓声和喊杀声,这样的处境让邓慧无法判断自己的处境,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面对这样的阵势,邓慧显得有些着急和忧虑,这是邓慧不曾见过的。
邓慧看着胡仁,但是谁都不知道兖州和豫州的真实情况,正在此时,胥江和闫久章的大军杀来,吓得邓慧落荒而逃。
画面回忆完毕,邓慧遣人去兖州和豫州一探究竟,一方面让人前去朝廷,让自己的父亲给自己调动更多的军队。
两场大规模的战役下来,御荆军越发的壮大了,而且扬州南部的起义的农民纷纷的加入了御荆军,扬州虽然跟胥江分别的处置流民,但是更多的是胥江占据了上风。
何安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流民必须迁移到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