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林青这么一说,顿时慌了。
她一个农村出身的妇女。
虽然嫁入九城,但本质还是一个没有眼界的泼妇。
之前林青那股狠劲就已经把她吓住了。
现在林青一威胁,贾张氏那张臭嘴终于闭了。
易中海跟阎埠贵两人对视一眼。
对于林青威胁贾张氏,他们只是当做看不见。
阎埠贵直接对着林青说道:
“林青,你别转移话题,你到底有没有对着贾张氏泼水?”
“没有,不是我,我不知道。”
林青来就是一套否定三连。
“不是你?”
阎埠贵冷笑道:
“别装了,我刚才在屋子里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浇的。”
见阎埠贵指认,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
他回过头去看着林青,质疑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青看着易中海那副恶心的模样,心里作呕。
这老东西怎么一天到晚搞双标,拉偏架?
心里对着老东西厌恶至极,林青直接没好气道:
“我说易中海,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大晚我洗完脚,看屋外头有火光,以为失火了呢。”
“我把洗脚水倒在外头,是为了浇灭门前火头。”
“你说这寒冬腊月的,万一把屋子点了,全院儿的人都得遭殃。”
“你说我水泼贾张氏,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如果真的泼到了她了,我就想稳了,这大半夜的,她干嘛呢?”
“好好的屋子不睡,跑我门口是不是要做坏事?”
既然易中海不提贾张氏在他家门口烧黄纸的事。
林青自然也乐得装糊涂。
他直接把难题甩给了易中海。
既然你要管,那么就说说贾张氏大半夜的干嘛?
这个年代,虽然已经不是旧社会。
但一些古老的习俗还是保存了下来。
特别是对于一些敏感的事情,大家特别在意。
贾张氏偷偷的林青门口烧黄纸,这事儿多少有点犯忌讳。
街坊们现在只以为是贾张氏被林青泼了水。
心里还是蛮同情的贾张氏的。
但如果让他们知道,原来贾张氏竟然偷偷的在林青门口烧纸。
那么渔轮的风向肯定一下就改变了。
你在人门口烧黄纸,这事儿谁受得了?
没把你打残,都算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