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怒斥道:
“阎埠贵,你在干什么?”
阎埠贵一脸问心无愧道:
“老刘,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你看这事儿吧,秦淮茹在中院养了一窝兔子,每天在院子里挖洞,大家不也默认了吗?”
“”这建鸡窝是有坏处,可不是也有好处嘛,这事儿你地辩证着看,是吧。”
“所以啊,我觉得今天晚这场大会开得草率了,嗯,应该从长计议。”
阎埠贵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秦淮茹那兔子肉,可没见过给大家分。
娄晓娥扯了扯许大茂的衣袖,小声说道:
“这三大爷怎么变脸跟翻书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
“咱们这大爷是全院儿最能算计的一个。”
“林青刚才给他们扣了一个拆国家台的大帽子。”
“完了又许诺鸡下了蛋支持者都有份,三分吓唬三分哄,阎埠贵还有不反水的道理?”
许大茂很得意,就像策反三大爷的事他做的一样。
二大爷刘海中一拍桌子:
“阎埠贵,你这个叛徒!”
阎埠贵不乐意了:
“二大爷,说话不能这么难听,我这可不是背叛,我这是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
他指着下面的人说道:
“你好好看看。”
“到底是同意建鸡窝的人多,还是不同意建鸡窝的人多?”
“我这叫从善如流,这叫识大体,顾大局,懂吗?”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总想着当干部,这点觉悟都没有,你还怎么当干部,对不对?”
这下众人傻了。
这阎埠贵他不仅反水,还教训起刘海中来!
更为关键的是,他讲起歪理来头头是道!
感情他阎埠贵做叛徒是深明大义,一大爷二大爷倒成了顽固分子少数派。
刘海中被他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你、你……!”
林青见大局已定,这才站起来淡然说道:
“易中海,你不是讲我在厂里不团结工友吗?”
说完,他看向众人,将当日车间的事儿说出来了:
“各位,现在我就来说说当日车间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我打了车间主任和易老头,那愿意是什么呢?”
“不怕大家知道,易中海这老东西为了陷害我,让他徒弟丁奎偷我的工具。”
“大家都明白,对于一个钳工来讲,没了工具,那还怎么干活?”
“不干活,自然完不成生产任务。”
“而完不成任务,当然要被厂里罚,眼中的要被辞退!”
“易中海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我能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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