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你这是何话,有事说事,何必出言讥讽,何况二十多年前,凌风也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小子,怎能对其如此的记忆犹新。”白鬼谷打抱不平道。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是不能记忆犹新,但杀人灭口如此天大的事岂能不记忆犹新,难道是杀人如麻的恶霸不成?”刘老汉愤怒反驳道。
“刘伯,你太过分了,我说过,我蒋凌锋从未杀过一个汉人,即使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汉人,也并未杀过,此事天地可鉴,若是说谎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蒋凌锋气势汹汹的起誓道。
“不错就是你这种不杀汉人的习性才使得我满门灭口。”刘老汉回怼道。
此话一出,莫说是蒋凌锋就是其余三人也是惊愕万分,李、张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此话怎讲?”
此时的白鬼谷已是剪烛而完,缓缓回到座位坐下,叹息一声道“如此争执也是不明所以,如李老汉一般,叙说出来,我们大家评一评理便是了。何故这这里让我们一头雾水的看你们争执。”
须臾,刘老汉见几人怔怔相看点点头缓缓说道“此事要从二十多年前,确切的说是二十三年前说起,在幽州成内,有一个做羊皮生意的小伙子,一日在市集赶街,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要为他的父亲买一张羊皮,女子便与卖羊皮的进行讨价还价,谁知此时一个地痞带了几个手下前来,前意欲调戏女子,卖羊皮的小伙子早是知晓他们的劣行,赶忙劝女子潜逃,女子听闻便赶忙逃脱。待他们到来之时女子早是逃远去了。此事到此却也罢了然而、、、、、”话到此刘老伯竟是哽咽起来。
此时李老伯见其伤心的模样,似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也跟着哭泣起来,见二人嚎啕大哭,张老汉也是忍俊不住的哭了起来,瞬间房间里充斥着三个老汉的哭泣之声,那情状让人瞧看不由得潸然泪下。
此时白鬼谷劝慰道“你们之痛,老夫我又岂能领会不到,然而人之生死乃是天命,解开心结方才豁然,否则久久活在痛苦与仇恨之中又岂能快乐?再者说来,到底谁让你生了痛苦、仇恨,也要有所判断,不可冤枉好人,放过了歹人。刘老汉,你细细说来,蒋凌锋的‘罪行’”
刘老汉听出白鬼谷这是催促他将事情的原委说明,他便擦了擦眼泪,理了理情绪继续说道“那姑娘走后,他们就来到了羊皮摊子,其中为首那个叫南霸天的人恐吓道‘是你放走的那个女子是不是?’我儿看不过,但也知晓斗他们不过,一脸怒气的回道‘没有,我可没有那个胆量。’话到此处,那南霸天自语说道‘量你也没这个胆量’谁知其中一人说道‘就是他说的,我听见了。’南霸天在此相问,我儿在此否定,谁知他们竟动起手来,”话到此又是哽咽起来,
此番哽咽须臾,刘老汉便不再停顿继续说道“我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自是刚刚动手就让他们打倒在地,羊皮也是洒落一地,临摊之人意欲规劝,知晓是南霸天他们哪里还敢理会,都是急忙躲得远远的一旁瞧看,此时难得见一人出手相救,就是他——蒋凌锋。”话到此便一脸愤怒的指向蒋凌锋,简直与他叙述之中的‘正义之士’是天壤之别,让人不禁的心生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