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县令昏死过去,那衙役也是一脸的着急手足无措,此时同样在饭桌之‘昏昏欲睡’的蒋凌锋抬头看了一眼衙役,那衙役一脸茫然的与其对视,蒋凌锋一个眼神示意过去,那衙役心领神会的走向前去,端起桌子的酒杯瞬间向县令的脸泼去。
那县令受此一泼,顿时的醒了过来,一脸着急的道“牢房失火了,牢房失火了,师爷、、、、师爷呢?”
那衙役急忙回道“启禀老爷,就是师爷到了牢房之后才起的大火。”
“什么?哪个牢房?快带我去”县令问道,一脸着急之色急忙的起身而起,却是酒醉难消一个趔趄差点跌倒,那衙役赶忙前搀扶。县令如此踉跄,待得站稳之后看见了同样醉酒睡下的蒋凌锋,赶忙对衙役道“快、、、快叫醒蒋老爷”
衙役待县令站稳之后便将前叫醒蒋凌锋,蒋凌锋装模作样一脸睡眼惺忪醉意微醺的问道“天亮了?我这是在哪?”看了一遭周围的环境故而说道。
“蒋老弟,你这是在我府。快、、、、不好了,大牢里着火了。”县令急道,一脸惊慌的手足无措。
“师爷呢?”蒋凌锋左右瞧看了一下顺势问道。
“回禀蒋老爷,就是师爷去了牢房之后方才着的大火”那名衙役回道。
“如此还在等什么,快去大牢。”蒋凌锋闻听装出一副惊诧万分的说道。
三人急忙向牢房赶去,衙役又是补充说道“是死牢的方向。”
来到死牢之地,只见众衙役与一些丫鬟家奴在慌张的忙碌中救火,县令赶忙前问道“师爷可在?”
一名衙役见是县令摇摇头道“未曾见师爷”。
“此牢里关的是何人?”县令又是问道,
衙役若有所思的回道“好像是‘江南十恶’”
“什么?江南十恶。”县令一脸无助的死灰表情,仿佛失去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这‘江南十恶’可是无恶不作之人啊,师爷来见他们所为何事?”蒋凌锋显出一脸自语的之言,倒是有意让县令闻听得到。
果不其然,县令一脸的惊愕道“不错,师爷来看他们这是为何?”让蒋凌锋如此的分析,冷静下来的师爷继续道“又是趁我们吃醉酒之后,这就有些蹊跷了。”
见县令往自己带入的彀中思索,心中自是高兴不已,此时却见县令一脸严肃地问道“蒋老弟,这‘江南十恶’与你有何关系,为何师爷在你将‘江南十恶’送入衙门之后就想到了你,你又为何、、、、”话到此,便放低声音,附耳问道“又为何给我二人银两,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蒋凌锋未曾想这个整日嗜贪如命,嗜酒成风,嗜女无眠的无耻之徒竟然也有如此的清晰头脑,当然大宋朝廷虽是腐败也绝不可能用一个‘何不食肉糜’的弱智来当这京城的县令。好在自己造就有所准备,马回道“太爷,我给二位银两乃是怕‘江南十恶’玷污了我蒋府的名誉,也是希望老爷在禀报之时能尽量的撇清我蒋府的关系。再者说,给您二位银两也是师爷的目的,至于是何目的小的也就不清楚了。”
好一招死无对证的招式,蒋凌锋将一切归咎于师爷身,也就让其无从问起,无从下手、无从查起的三无案子。这样的招式最是之策。此时当真是让县令一脸的无奈、茫然,口中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一脸的焦急。
蒋凌锋见县令六神无主,赶忙安慰道“此间大火还没有扑灭,师爷也是生死未卜,老爷此时担忧也太过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