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如果是考虑到刑法而断定一种精神疾病,至少需要五位以上的权威心理专家共同研讨。”
半小时后,报告会结束,刚好到了午饭时间。罗柏本想回家,却被泰勒叫上一起吃饭。
他们约在了谢菲尔德港口边的小餐厅。
“一杯咖啡,康沃尔馅饼,和炸鱼薯条,甜点要约克郡布丁。”
服务员强忍着笑意为泰勒点完餐,脸都憋红了。
“你打算吃点什么?这家的炸鱼薯条真的太好吃了。”泰勒极力的向罗柏推荐,仿佛他才是这家餐厅的主人。
罗柏抬起头,对服务员说到:“红茶和饼干就可以了。”
泰勒耸了耸肩,为罗柏没有点炸鱼薯条而遗憾。他两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手掌拖着两腮,四十五度角仰望着窗外的天空。“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这对身材魁梧如牛的泰勒来说,是一个十分伪娘的姿势,再加上他的声音。画面非常喜感。
但罗柏一点都不想笑。他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冷峻。乍一看似乎平易近人,但仔细看来简直像一个杀手一样恐怖。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罗柏问。
“倒也没什么大事。”泰勒回过头来。他没有注视罗柏的眼睛,而是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说到:“我队里有一个小伙子,他是辅警,工资很低,但工作起来很危险。那孩子干起活来很认真,我一直想帮他转正。”
罗柏看着他。稍微有些不耐烦了。
“最近,有好几天了吧...他突然就不来上班了。一声招呼都没打,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他怪异的声音此刻一点都不违和。泰勒回过头来看着罗柏,目光如炬,仿佛是在审讯室似的。
“他叫汤姆·克鲁斯伯。有人看到...最后离开警局之后,他去了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