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的法兰绒沙发让贝蒂觉得很放松,也或许是对面那位心理咨询师的缘故,他可真帅啊,贝蒂想。
“伏特加?黑啤?”
他走向桌旁的小冰箱,打开冰箱门看了看又问:“喔~还有半瓶威士忌。”男人回头观察着贝蒂的表情,面露难色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拿出那瓶伏特加,又拿出两个杯子,“你想喝这个,对吗?”
贝蒂有点懵逼,看着男人将盛着伏特加的杯子放在自己面前。
距死亡格斗开赛还有两个多月。
马歇尔对着空气挥拳格挡、躲闪跳跃。马修坐在床上,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嘿嘿嘿,痞子,你让我很为难。”马修拦住了马歇尔,“你说过不参加比赛,现在怎么又…这样?”马修夸张地学着马歇尔刚才的动作。
“没什么。现在看来我的刑期太漫长了。”马歇尔推开他,掀起上衣不停地扇风散热。
“你被加刑了?”
马歇尔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拍了脑袋,转身问:“还有其他人被加刑了?”
“监狱喽,这些事见怪不怪。”马修趴在栅栏上,指向三个不同的牢房,“‘鬼手’西德尼,说唱歌手、‘条子’莱昂纳多,真警察、‘首长’杰森,上校军衔。‘鬼手’跟你一样,进来混日子,然后莫名其妙的被加了刑。‘条子’和‘首长’,那都是莫名其妙就进来了。”
“他们不写申请吗?”
“你以为写了有用吗?我在这儿呆了3年,从来没见过政府来查迪司监狱。”马修拍了拍痞子的肩,“你被加刑肯定是因为就这档节目来说有利用价值。有真本事的人拿出真本事,只要不死就能离开了。”
铁门打开了。
马修往外走了一步,“你就认命吧。一会吃完早饭,操场那边找个沙袋练练。”
“你还有多少年能出去?”
“运气好的话,3年。怎么?”
马歇尔摇摇头。两人讲着闲话慢悠悠的来到食堂。
一碗的杂粮麦片,两片面包,一盒原味酸奶。早餐也就这样。
比较好的是有终端机器,里面不少宝贝。想到这儿,马歇尔决定去找个工作,让自己的日常生活能充实点。
“工作?还是钱最多的那种?”马修撇了撇嘴,“那你得漂个肤色,越黑越好。”
“怎么?独裁?”马歇尔不屑的笑,几个虚步绕到马修身后,一拳打在马修身后的墙壁上。
“黑人独裁。”他耸耸肩,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算了吧”的表情。
“碰碰勇气,没事。”
史密茨撞开那扇腐朽的木门,糜烂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嫌弃的皱眉,同时毫不犹豫的持枪伺机杀掉那两个无赖。
客厅里除了满地的垃圾,一张烂沙发,不知道是否能用的老电视,并无其他。正当史密茨准备深入探查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卧室走进客厅,旁若无人的蜷缩在沙发上翻找着什么东西。
史密茨把枪藏进了夹克里。
她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全身都是脏兮兮的,并散发着一股霉味。
她翻出了电视遥控器,奇迹般地打开了这老古董电视,目不转睛的看着一部满口脏话的黑白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