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
秦淮茹这女人,此刻同样是有种按捺不住地亢奋。
两条大长,又浑润的腿,下意识地就绷紧了。
这样的男人,才叫真男人呐。
真好,这辈子,不怕再受别的臭男人欺负了。
她忽然听到耳畔嘶溜溜吸溜口水的声音。
扭头看到。
堂妹秦京茹居然在流哈喇子。
一边,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好壮好壮我对象他好壮……”
可恶!
嗯,就是堂妹这个碍眼的,害人家好几天都抽不出身,过不了瘾。
不成不成,回头还是得趁早打发堂妹回乡下……
三位管事大爷,聋老太,傻柱,此刻同样都被刘红兵给震憾到。
尤其是傻柱,看到红兵兄弟处事如此干练勇猛。
又想,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蠢事,无能干吼咆哮也就罢了,事后居然委屈大哭。
难怪我傻柱一直没女人爱。
许大茂打破脑袋可也交待不出把娄晓蛾的嫁妆偷藏去了哪儿呀!
根本没影儿的事情,要他交待个锤子把把。
既然没法交待,那就干脆否认有这回事好了。
“红兵……红兵兄弟……真心冤枉啊!晓蛾嫁过来,真没陪嫁过什么金银细软,我真没偷藏过她一星半点儿的值钱东西,天地良心,我要说半个字假话,就让天打五雷轰,让我许家全家不得好死,让我许大茂这辈子也生不了孩子,绝子绝孙当绝户……”
这话说的,院里可就有两个绝户人家。
聋老太、一大爷,顿时都眼神不善盯向了许大茂。
二大爷刘海中看得无比惬意,却唬着脸故意就道:
“许大茂,交待问题就好,别乱扯其他有的没,干多了缺德事才会遭绝户报应,你最好别那么缺德,既然已经离了婚,就别再想方设法霸占娄晓蛾的陪嫁财物了!”
聋老太、一大爷,都是眼神不善又盯向了二大爷刘海中。
自知一时嘴快招惹了两人的刘海中,赶紧低头哈腰表示歉意,表明自己无心之语,二位别错怪。
许大茂指天划地又在诅咒发誓,“红兵兄弟,那你说,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我的话?”
刘红兵冷笑不迭:
“许大茂,要不我现在就给你一笔一笔算个账?”
“你不承认偷藏了我晓蛾姐的财物,那你到是老实交待清楚,其他且不说,昨天你回归大院,各家户人手一份大礼奉,这笔钱你打哪儿来?”
“那么些礼物,可得小五十块钱了。”
“你许大茂一个有工资才多点钱?”
“而且院里是个人都知道,你许大茂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抽烟非带过滤嘴的好烟不要,喝酒都要十好几块钱一瓶的西洋葡萄酒,见着漂亮姑娘就又送鲜花又送小礼物的……”
“你许家有矿怎么着?”
“还是说,你平日花的钱,都是别的途径,坑蒙拐骗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