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宗低阶修士罢了，哪能吸引到这种大神找上门。

气血一刻都没有放松，锻灵巅峰的炼体境界已经被他使出了全力，就连锻灵六层的炼灵修为都不放过的全动用了。

毫不客气的说，这还是他第一次全力以赴的释放所有实力。

“老夫曾养过几只鸟雀...”

“一开始，它们只在一个小小的鸟笼里生活，外界的一切都不会与他们发生交集...”

“可突然，有一天，它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过于狭小，自认为受够了鸟笼里面的限制，于是它们就开始将目光投向了鸟笼外的世界...”

“它获得了自由。”

“可外面的世界并没有它想象中的那样美好...”

“出了眼前这个牢笼也只不过是进入到了另一个更大些的牢笼罢了。”

“有何分别？”

没有得到江望的回答，可老人却自顾自地开始讲诉着一段听上去不怎么有趣的故事，语气冰冷却有着一种古怪的情感。

脚步也一点点变化，眼看离着江望的方向越来越近。

“就如老夫手中一样，每座鸟笼的外边都有着一位能够掌控它的人，笼中之鸟的命运皆在他们的一手之中。”

“那如果是你，是想做那个笼中的鸟雀？还是做那个飞离笼外的鸟雀？”

之后，老人走到江望的面前，手里的鸟笼摆在江望的面前，让其回答这问题。

眼眸里的神采有些期待之色，不过江望没敢去看，所有也没有发现这一变化。

“虽然不太懂前辈您说的话里面的意思。”不敢直视老人的眼睛，江望低着头说着。

“但我觉得，那两个答案都不是我想选择的，如果可以，我能不能不做鸟，去做个人？”江望保持住声音的平静，尽力不发出抖动的说道，“当然，我只是这么一说，还请前辈千万不要在意。”

之后说完话，江望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的脑抽，本想仔细考虑一下答案的，可不知怎么的他就脱口而出，就像是有人在故意引导他说出内心的话似的。

“这样回答老夫问题的人里面，你是第三个。”

得到江望的回答，老人不仅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他。

而看着老人那阴恻恻的笑容，江望从皮肤表面冷到了心脏，感觉他还不如之前面无表情的样子。

“前辈，你...”

实在摸不透这老人究竟是想找自己做什么，而看着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江望不想继续在着耽搁下去了。

不过就在他再次开口时，话说道一般，面前的老人就不知何时消失在了，周围根本看不出一点痕迹，就像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人呢？”

看了一圈，发现他真的不见了，于是江望对于这老人的恐惧变得更加强烈了。

他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说了一阵令人摸不清头脑的话，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实在让人无法揣测其想法。

“先回去再说。”江望燃气一股气血冲散了体内的寒气，朝着小院的方向奔去。

......

“江师兄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