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白如意是用中国话说得,马尔斯没听懂。
秦月明一曲弹完,跳舞的和欣赏的都鼓起掌来。
更加觉得她是一个妙人。
在这种场合弹奏严肃的曲作才是不合时宜。
旁边的大师感慨:“你的技巧本就优秀,感情浓度却又上升了。”
秦月明笑笑,她刚想开口,却有一人走过众人,向她缓缓而来。
白如意口脂沾了酒水更显红润,她端着一杯红酒,在场没人不认识她。
“尼娜小姐?”
她涂了豆蔻的手指指向秦月明,优雅地放下酒杯,拎起裙摆行了一个古典礼。
“这位小姐我能先借一下吗?”
大师们和蔼地笑笑,他们都曾是伊万诺夫家的座上宾,因此都明白她这种见猎心喜的情感。
秦月明就这样被白如意带走了。
芬迪站在一旁还在和人交换名片,看到秦月明被白如意带走疑惑了一下。
不是说好明天的吗?
又是那间休息室。
那顶珍珠宝石羽毛帽子被人随意挂在欧式沙发上,好像它只是一顶普通的帽子不被人在意。
秦月明被人握住掌心。
弹钢琴的人手宽大修长,这样好便于跨域度按键。
但握住她手的这个人,手指比她还要长,还有薄薄的茧子。
这种贵族大小姐有什么需要像她这样练习的?
秦月明想到。
随即被人扯住拉到沙发上。
白如意的裙摆宽大而繁复,层层叠叠的裙子让坐在她旁边的秦月明都好像陷在其中。
她握住秦明月的手不放,张嘴一串优美的俄罗斯语飘出。
像是再吩咐女仆做什么。
她的话语不像讲英语时带着点浓重的古老的优美腔调,而压低了下,更加浓厚。
秦月明的手还被她握住。
她挣了挣,没挣开。
握住她的手人还冲她勾唇笑了下。
绿眼睛闪烁着不明的光。
恶劣。
秦月明只想到这个词。
女仆很快去而折返。
盆子里端着深红的酒液。
白如意拉起她的手放到盆中。
是暖的。
她的手指捏着她的手,从指节到掌心一点点晕开。
原本筋疲力尽的手指得到了舒缓。
秦月明愣住了。
而白如意则满意地勾起唇角。
如她所料。
这双手很适合弹琴。
指骨修长,纤细白皙。
除了弹琴也很适合干些其他的事情。
她不由得舔了下嘴唇。
红酒的酒液浸泡着白皙的手指,好像那香醇的味道也沾染了秦月明的手指。
白如意捏着秦月明的手给她缓解酸痛。
又拿起布巾擦拭。
“你...”秦月明复杂地看向白如意。
她竟然发现了她手指的疲惫,她以为她隐瞒的很好。
刚才的邀请她不是不想弹些别的曲子,只怕是手指支撑不住,闹出笑话,只有她发现了。
“嗯?”白如意看着秦月明。
秦月明抿唇想说声谢谢,却见她冲她一笑。
那笑容蕴含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指尖传来湿濡的触感。
秦月明瞪大了双眼,她竟然,竟然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她的手指!
秦月明想缩回手,却被白如意扣住。
她猩红的舌头卷着白皙的指尖,绿眼睛冒出痴迷。
她压住秦月明的腿,捏住她的手腕,把人压到沙发里,含着她的手指,语音模糊。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