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熊丫头,你没事吧?她怎么了?你咬到她舌头了?”
李香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颤抖着说道:“贞娘,我……我……我吐到她嘴里了……”
熊楮墨想吐却吐不出来,猝不及防之下,那些流食全都顺着食道顶到胃里去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狠狠地瞪了李香君一眼,把她连被抱起,愤恨地说道:“你个死丫头,这里冷,上楼!
还有你,笑个屁,看我上楼怎么收拾你俩!”
熊楮墨把李贞丽和李香君报上楼后,把二女在床上一字排开,用温水和毛巾细心地替她们清理完身上的污物之后,撩开红绸缎棉被对准她们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
李香君头一次见熊楮墨如此大发雷霆,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嘟着嘴说道:“你凶什么凶,不是你昨天让白露送口信儿来,让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通风的吗?”
李贞丽望着熊楮墨点了点头,满脸委屈的说道:“就是,凶什么凶,你方才对奴家又揉又捏的,奴家还没找你算账呢!”
李香君和李贞丽共盖一床被,二女只露着一个脑袋,她借着被子的掩护踢了李贞丽一脚,装出一副可怜样,揉着眼睛假哭道:“哎呀,我还是个黄花姑娘呢,我没脸见人了啊!”
冰雪聪明的李贞丽是心领神会,转过身偷偷往眼睛上摸了口唾沫,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起哄道:“哎呀,我不活了!”
熊楮墨双手只抓头发,他拿着二女实在是没办法,哭笑不得说道:“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我是让你们通风,可谁让你们这么通风了?
幸亏我发现的及时,要不你们可就不止上吐下泻了这么简单了!”
李香君杏眼圆睁,抻着袖长的脖颈嘟囔道:“谁让你们这么多天不来找我们的,你要是本人来示范,我跟贞娘还用受这罪?都怨你!”
李贞丽捂着嘴咯咯直乐,冲着熊楮墨打趣道:“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说完她用脚踢了李香君的小腿一下。
李香君心领神会,发出一阵坏坏的笑声,满脸娇羞的说道:“小女子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请问英雄何时同我们洞房花烛夜啊?”
熊楮墨早就让白露来探过口风,看着床上娇羞胡闹的二女见到自己并无异样,当即断定那日她们也喝断片了。
他深吐一口浊气,悬在胸口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
熊楮墨的心中一阵轻松,他替李贞丽和李香君掖了掖松动的被角,伸手在她们脖颈上摸了一把,没好气的骂道:“你们两个就瞎胡闹吧,浑身是汗,要是染上风寒有的你们受得了。”
李香君吐了吐香舌,感动的说道:“除了贞娘从来没有人给我掖过被角,你要是真是男的该多好,本姑娘此生非你不嫁!”
李贞丽体体会着熊楮墨的细致入微,动情的说道:“我也是!可是香扇坠儿,你连你的侯公子也不要了吗?”
李香君歪着头想了半天,腆着脸认真的说道:“不嫁了,我在他身上体会不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暖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像躺在软软的棉花堆里一样幸福,看不见摸不透,却能感受的到。”
李贞丽伸手给了李香君一个暴栗,笑骂道:“小妮子你我怎么觉得你越说越像爱情,可你小小年纪哪懂得什么叫爱情。咱们还是给熊“公子”以身相许,洞房花烛有意思,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