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银行卡号码是……”

程素报出一串数字。

几分钟后。

“给你转过去了。”

虽然程素只要十万，但刘少明担心她不够花，给转了一百万过去。

程素并不知道刘少明给他转了一百万。

短信提示声响了下，应该是来自银行的收款短信。

程素没看余额，因为刘少明肯定不会为了十万块骗他。

“你不打算问问，我要这笔钱做什么吗？”程素问了一句。

刘少明笑了笑，顺着程素的话，打趣道：

“好，那我就配合的问你，你要我那笔钱做什么？”

“我这辈子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在舞台肆意放歌，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我的歌声。”

程素开始信口胡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准备用你给我的钱，录下人生中的第一首歌！”

“哦？”

刘少明眯了眯眼睛，好奇的问道：“是你自己创作的吗？还是翻唱？”

“是我自己以前随便哼唱的。”

程素面部表情管理十分到位，看不出半点撒谎的痕迹，脸不红心不跳。

刘少明信以为真。

他微微一笑，夸赞道：

“看来你很有才华，唔……我能有幸做你的第一个听众吗？”

“当然可以。”

程素早已兑换过《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的深度回忆，加这具身体出生于樱花省，根本没有半点演唱方面的障碍。

程素闭眼睛，心无旁骛，将自己彻底代入“女-程素”的背景。

苦难是一种修行。

逆境是一种沉淀。

从逆境中长大的孩子，如果能熬过来的话，一般性格都比较的早熟。

把歌词和旋律在脑海过了一遍之后。

程素被以往的记忆刺激的眼眶微微红润，感觉情感已经到位后，终于准备开口……

另一边。

刘少明打定主意。

就算程素唱的不好听，他也会昧着良心说是“仙乐”。

……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ウミネコが桟橋で鳴いたから。】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有黑尾鸥在码头悲鸣。】

【波の随意に浮かんで消える，過去も啄ばんで飛んでいけ。】

【随着浪花起伏消没，叼啄着往昔飞离不见。】

【……】

这时候。

一道空灵清澈的女声，从程素的口中传出。

进入刘少明的耳际，在他的大脑回荡。

刘少明瞬间愣了愣，惊讶的嘴巴微张。

除了“好听”之外。

刘少明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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