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厂里全都放假,全院的人都留在家里。
早晨,聋老太太杵着拐杖走到中院,看到秦淮茹正在水槽洗衣服。
她来到秦淮茹面前,“易中海和傻柱的事情,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秦淮茹的手停住,僵住背一秒才回过神,看向聋老太太,“我该说的都说了,是你们不相信。”
“你说老易想占你便宜,傻柱也想占你便宜,你这话有良心?”聋老太太的话平缓,却有着一般的威慑力。
秦淮茹抿着唇,一语不发。
“他们给你分粮食,给你借钱,从来没让你还,你倒好,遇到事反咬他们一口。”聋老太太摇了摇头。
秦淮茹想起昨夜的情形,尤其是一大爷的动作,“聋老太太,不管您怎么说我,我昨晚没有撒谎。”
聋老太太没想到她到了现在还在狡辩,摇了摇头:“是我们看错你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秦淮茹心头一惊,聋老太太在这里有绝对的话语权,是这里最关键人物。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在聋老太太面前都是晚辈,都得听她的。
整个大院内,她是最高话语权。
聋老太太放了话,杵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向后院。
秦淮茹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的郁闷。
看着满盆子的衣服,想到将来要遭遇的打压,浑身没劲儿。
她仔细想那天晚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那张纸条,最为可疑。
她明明收到了纸条,回来纸条却不见了。
傻柱跟一大爷会不会和自己的情况一样,也是收到纸条,然后纸条不见了呢?
难道是被谁拿走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因为除了这个原因,再也没有其他原因。
她看向没有走远的聋老太太,急忙追了去:“老太太,有件事我觉得奇怪,我、一大爷、傻柱都收到纸条,可我们的纸条不见了,会不会有人故意陷害我们,让我们互相残杀?”
“你想到的事情我会想不到吗?”
“真的?你也想到这一点了?”秦淮茹激动的问,“你觉得会是谁?”
“你啊!”聋老太太直言回答,“除了你,还有谁?”
“我……怎么会是我呢?我也是受害者啊。”秦淮茹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转到自己身,极为郁闷。
“呵呵,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现在老易不仅气得晕倒住院,还被人耻笑;傻柱更是被关到派出所;只有你什么事情都没有,整件事只有你得到了好处,除了你还会有谁?”
秦淮茹愣住,急忙解释:“不是的,纸条不是我给的,肯定是另有其人。我们必须要找到另外一个人,是他故意陷害我们。”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满脸不耐烦,“你的话我不想再听,回去洗你的衣服吧,别来烦我!”
秦淮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无奈至极。
她真的怀疑另有其人,只是让她说出是谁,她实在想不出来。
朱雄待在房间里,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都说秦淮茹很聪明,在这件事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的自私,她的出卖,还有事后分析,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倒是聋老太太,本来以为是一个最精明的人,目前看来也不尽然。
有可能是关心则乱,一大爷被她当成自己的儿子,傻柱被她当成孙子。
‘儿子’和‘孙子’都被污蔑占秦淮茹麻烦,不管谁做母亲都会将事情归咎到秦淮茹身。
其实昨夜秦淮茹如果冷静一点,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