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2 / 2)被迫代嫁后我怀了崽首页

傅锦然此刻已经累的面色通红。

萧郅不动声色地暼了他一眼。

傅锦然完全没注意,后槽牙差点都咬碎了,牟足了劲想把人往床上挪,过程极其艰难且不忍直视。

萧郅可是男主,即使现在双腿残疾那也才不到一个月,可他十几年的征战杀场生涯,是实打实的,浑身肌肉,结实强壮的体魄远非常人可比。

说那么多,一个字就是重。

傅锦然把人连抱带拖的放到床上,整个人都累虚脱了,发饰散了一地,头发,衣衫皆不整,坐在床榻下喘着气,胡乱往脑袋上的汗珠上抹了一下。

“我,我先歇歇,再,再给你脱衣服,这会儿实在,没,没力气了。”

萧郅依旧不出声,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打量着他。

傅锦然只以为他不满意,不自觉的微微撅嘴,他打小就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种罪,很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是到底怕死,最终还是爬了起来,伸手给萧郅脱衣服。

这喜服三层外三层,腰带上的系带绑的复杂又纠结,就不能系个简单的蝴蝶结吗?傅锦然折腾了半天才搞明白,战战兢兢的,生怕大佬一个烦躁捏断自己的脖子。

萧郅垂眸盯着胸前的发丝凌乱的后脑勺,若有所思。

傅锦然也没多想,给大佬脱了喜袍,努力让自己做一个没有感情的脱衣机器,最后给大佬留了里衣裤。

还好小说里描写的男主十分不近女色,可能作者太喜欢萧郅了,并没有给男主开过后宫,觉得谁都配不上他这宝贝男主,男主对感情毫无兴趣,男主就要独美,搞事业才是王道,所以就算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也是安全,傅锦然松了一口气,不然他是男人这事要保不住了。

“好啦,您早点休息!”

说这话的时候,傅锦然就差给大佬鞠个躬了,给大佬盖上了被子,想了想又贴心的给大佬被角都仔细掖好。

萧郅至始至终都没开口,闻言阖上了那双让傅锦然有些巨大压力的的眼睛。

傅锦然平日里被当宝贝宠着,哪干过重活,刚刚那下差点没把他累死了,折腾这么久,他实在没力气了,也不嫌条件艰苦了,直接和衣靠在脚榻上睡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萧郅睁开了眼睛,视线落在了傅锦然的脸上,眸色不明。

睡梦中的傅锦然只觉得脊梁骨发凉。

*

傅锦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在脚榻上靠了一夜,整个身子都跟散了架,这辈子就没吃过这种苦。

不仅如此,还做了一夜被狼盯上荒野求生的噩梦,实在太惨了。

萧郅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整个人散发着超强低气压。

这一看就是有起床气的人。

傅锦然再一次感到被命运掐住了脖颈,很是不情愿的爬了起来,他都没睡好!他也很有起床气!

但是他忍了。

“王爷,你醒了,要不要上茅房?还是要先洗漱?”

“嗯。”

傅锦然抓狂:嗯嗯嗯,嗯个鬼,长嘴是为了说话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能知道你嗯的意思是什么?

心里这么想,面上打死也不敢表露。

因为傅锦然怕死啊。

如今已经沦为残疾大佬的贴身保姆的傅锦然,怂哒哒的,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见大佬目光落在了架子的洗脸铜盆上。

“我这就去!”

傅锦然压根都忘了王府他妈的怎么着也是有下人的吧,可是他刚睡醒脑袋根本转不过来弯,毕竟随时随地毙命的危机总是伴着他,太忧伤。

拿着铜盆和布巾,走到院子里的井旁,犯难了。

这什么老古董,他怎么可能会?

折腾了半天,差点没把自己给掉井里,总算打了点水,洗个脸而已,够了。

傅锦然累的坐在地上歇息,想着要不然现在逃跑吧。

唉,跑不掉的,这个府邸说是赐给萧郅的,实际上跟囚禁差不多,就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罢了,且萧郅差不多是废了,不然哪有王爷结婚不大操大办的举办酒席的,就一顶轿子直接把新娘送过来,连堂都不拜一下,这也太敷衍了。

傅锦然刚刚一直认真打水,此刻看着盆里水面倒映出来的面容,一哆嗦差点把盆打翻。

???

这分明就是他的脸,不要以为梳了个凌乱的发髮他就认不出来!

傅锦然像是验证似,立刻伸手,宽大的袖袍下滑,他扒拉开里衣,看到手腕上那处的状似小月牙的胎记,阳光下,肉粉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这身体根本就是他自己的!

怎么回事啊?

不是,他头发是用了什么生长剂了吗?怎么这么长了?

萧郅那边等的不耐,剑眉之下那双眼睛戾气横生,正要发脾气,就见傅锦然蔫了吧唧的端着盆进来。

傅锦然都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看清楚萧郅的表情,脆弱的小心脏都要吓停了。

开玩笑啊,这是他自己的身子,要是伺候不好大佬,被弄死了,他上哪哭?

他还想留着命想办法回家继续享福呢。

傅锦然拿起架上的新毛刷蘸了蘸盐粉,递给萧郅,继续捏着嗓子很是谄媚的问:“王爷,用不用我帮您刷牙?”

宛若萧郅不止腿残了,手也废了。

“不用。”萧郅冷着脸。

好心没得到好脸色,傅锦然内心哼了哼,不敢怒也不敢言,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

萧郅洗漱完后,不说话,就盯着傅锦然看。

大佬的目光如有实质,像一把透着杀气的利刃,傅锦然弱小无助唯有开启尿遁,“那,那什么,我好像吃坏肚子了,我先茅房解决一下。”

说着,不等大佬拒绝,赶紧抱着铜盆和新毛刷,窜得比兔子还快。

和萧郅共处一室实在太有压力了。

傅锦然皱着小脸,很不习惯的用那个小毛刷刷了牙,表情极其嫌弃的用萧郅刚刚用过的布巾擦了擦脸和手,洗漱完后,就坐在院子里板凳上思考人生。

他总觉得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