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义环顾四周,
“许大茂,轧钢厂今天有没有接待”,
“有,我还参加了”,
“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啊,就正常吃饭啊”,
“招待菜里面有没有关于鸡的”,
“哎,你怎么知道,对了,我记得粮油站的副站长好像说了一句怎么轧钢厂还有独脚鸡”,
想到这,许大茂一转头看着傻柱似笑非笑,
“傻柱,把你家的鸡端出来给大伙看看吧,既然都到这个份了,告诉你,你瞒不住”,
傻柱恶狠狠的瞪了杨守义一眼,转身进屋拿出炖鸡的砂锅放在桌子,
“许大茂,你去看看这鸡是不是你的”,
“不是,这是一只小鸡”,
“你看看几条腿就知道了”,
“呵呵…傻柱,你行啊,有你受的,哼”,
“傻柱的鸡,不是许大茂的,晚带回来的,其他的我不想多说,这是厨房的事,我不关心”,
“许大茂你的头怎么回事”,
“被傻柱用擀面杖打的”,
“他干嘛打你”,
“我刚进后厨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被打的”,
“你进后厨的时候就没发生什么”,
“我想想,对了,棒梗今天下午去厨房偷酱油了,傻柱说是想打他,结果我冲进去了”,
“好哇,棒梗,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你说”,
“我不知道,不是我”,
“棒梗你偷的酱油呢”,
“我没偷,是傻柱给我的,酱油,我…我…我带回家给我奶了”,
“是嘛,贾婆婆,你能回家把棒梗给你的酱油拿出来嘛”,
“我…等着,我去拿”,
不一会,贾张氏拿着一个快要见底的瓶子走了出来,
“傻柱,你看看是这瓶嘛”,
“是,就是这瓶,我给他的,怎么滴吧”,
傻柱看都没看直接应声,
“呵呵,许大茂你的衣服的酱油是棒梗碰的吧”,
“嗯,是,我进去的时候他刚好撞了我”,
许大茂现在算是清楚了自己家老母鸡是棒梗偷的,傻柱顺了查房的鸡,顿时恢复了以前那种吊儿郎当的状态,毕竟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吃亏就是了,所以也就没有了压力,
只是另外一边的贾张氏、秦淮茹心里却七八下的,毕竟刚才许大茂可是说了那只鸡没有55块钱别想解决,
同样紧张的还有壹大爷易忠海,他在傻柱帮忙出钱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事情与贾家有关系,但是闹成这样是他没有想到的,更何况,现在牵扯到了傻柱,关键还关系到了轧钢厂,
只有傻柱现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饭盒的事他都已经做习惯了,
“傻柱,你是大厨,我就问你一句话,什么情况下做饭能让一瓶酱油变得只有瓶子底,你忽悠傻子呢”,
“这酱油明显不是去轧钢厂拿的那瓶,这么大的瓶子小孩带不进去,带进去了也不可能一顿饭用了那么多,棒梗撒谎了”,
“小当,你过来,告诉叔叔下午有没有吃好吃的”,
“我不知道”,
“槐花,叔叔今天家里喝的鸡汤,你想不想吃鸡啊”,
“槐花还想吃,下午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不过槐花没有吃饱”,
“许大茂你知道谁偷了你的老母鸡了吧”,
“棒梗啊棒梗你可真行,你都十多岁了吧,偷鸡摸狗还不算还栽赃陷害,你可比你爹贾东旭厉害多了,他小时候都不敢这么干”,
“许大茂,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谁让你这么说东旭的,东旭啊…我的儿啊…你可睁开眼睛看看吧…东旭啊……”,
“棒梗,你过来”,
棒梗害怕的走到杨守义面前,
“啪”“啪”,
两个耳光扇在棒梗的脸,
“杨守义,你干嘛,谁让你打我儿子的,你想干嘛”,
秦淮茹不依不饶的来就是推开杨守义,伸出手想要打他,
杨守义单手抓住秦淮茹的胳膊,
“啪”
一个耳光打了去,
“你先一边呆着去”,
说完推开秦淮茹,目光深沉的看着棒梗,
“棒梗,咱们两家没什么过节吧”,
“谁说没有,你好几年前打过我,你个混蛋,都是你,我第一次挨打就是你打的”,
棒梗冲着杨守义就是一阵大吼,
“你说你七八岁那次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为什么会打你你不会忘记了吧”,
“呵呵,贰大爷还记得几年前我家被棒梗翻了个遍的事吧,那次他还偷拿了我的钱票,没记错的话那时候我还十二岁吧”,
“没错,是有这么回事,所以我才会经常教训光福、光天两兄弟”,
贰大爷说起自己家的事还有点洋洋得意,
杨守义继续对着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