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许氏风头极盛。三年前突然从珠宝圈隐匿的许家太子爷,不知何故突然又回来接手了。
那些在华辰背后盯着的眼睛,此刻早已按捺不住。
即便外界都传闻许家少爷放荡乖戾,可仍有不少人喜欢碰壁,飞蛾扑火般想要接近许时朝。
许时朝重返公司没两三天,鸿门宴就一个接着一个。
今天,su又有一个酒局。
投资方都是一群人狠话不多的老狐狸,几人心照不宣,一上来就给他灌酒。
几局下来,饶是许时朝再怎么海量,也有点受不住了。
许时朝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去外面醒了醒酒,他沿着记忆的路线回到包间时,一进门,就听见一阵花枝乱颤的笑声。
笑声混杂在音乐声里在耳边浑浑作响,他随意一扫,就看见了沙发中间正在跟人碰杯的姜岁予。
乱七八糟的人堆里,唯独她坐的最端正,差点把“我是乖宝宝”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若是忽略掉长相和气质,她估计是最容易被忽视的。
许时朝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走错房间,可好奇心驱使着让他脚下生了根似的抬不起来。
他倒想看看,这个表面清纯无害又乖巧的岁予妹妹是怎么浪到这种少儿不宜的地方来的。
包间里,棠以昭口无遮拦的调笑着:“岁岁,你怎么口不对心啊,我看你明明就很关心人家许时朝。”
酒过半巡,姜岁予也有些神志不清了:“没办法,生活所迫啊。成为大富婆的第一步——嫁给许时朝,第二步,离婚!”
姜岁予越说越兴奋,情到深处还拍了一下大腿:“卷钱跑路!”
门外的许时朝:“……”
不过里面的人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已经进屋了,继续开始大言不惭着。
棠以昭:“岁岁,现在都流行先婚后爱哦,你就不怕以后‘日’久生情,许时朝他会喜欢上你?”
姜岁予故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嫌弃之色溢于言表:“如果被他那种长得像在夜场工作的人喜欢上,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