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棂看着病床上的老人，老人的年纪大了，她的头发都白了好多好多，脸上的皱纹很多，手脚也不怎么利索，喝水都很抖。

程旭走上前，一脸愧疚，都是他没有本事，他如果有本事，奶奶就可以早一点去医院治病了，也不会拖到这么久。

医生的话他听见了，奶奶的情况不太好，因为病情拖得有一些久，现在治疗起来有一些不太方便，也不是很顺利。

医生告诉他们，目前只能以保守的办法治疗，虽然见效慢，但是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可是保守治疗的费用很贵，是特别贵的那种，他现在这个年纪根本没有办法负担那么多的费用，就是把他给卖了也还不清那么多的债务。

程旭低着头，他有一些自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废物。

他连自己的奶奶都照顾不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废物，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么多的费用，对他来说就是遥不可及的。

如果没有殇棂是帮忙，他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奶去世了。

奶奶的病情都是因为自己才越来越严重的，都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的能力。

程旭看着自己的奶奶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心情百感交集，只感觉很心酸，他拼尽全力去读书，去努力，可是为什么连自己最亲的人都没有办法照顾。

“程旭，你怎么了？在不在。”

奶奶没有听见程旭的声音，她有一些着急问着，这自己的这个孙子，她比谁都清楚，他现在肯定很难过，他从小就特别争强好胜，什么都想当第一。

“奶奶，我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