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然对张氏所想倒也不似清楚,她只觉得今日赴宴不要出状况,她觉上次与张氏赴那长宁伯夫人约,让她到现在有些不适应。
那日除了偷听他人密事,后又碰到了长宁伯府的世子。她这才知她是被张氏带去与长宁伯世子相看的。
说实话,虽说她不排斥相亲,但却接受不了自己就像个物件一样被人打量来打量去的。
那日长宁伯世子对自己投向的目光,很似让她不舒服。且那长宁伯夫人对自己好似那恩舍一般。
就差告诉她们秦家,我问长宁伯府看上你家闺女,那可是你的福气了。
张氏后听了秦嫣然对自己的分解,又被秦老太说了一顿,这才与长宁伯府疏远了些。
长远侯府,下人们前几日便准备好了今日的牡丹宴。一大早长远侯侯门口马车少被堵了水泄不通。马车里来赴宴的贵人自是有长远侯府的仆人迎自入内。
“你母亲都在外客院迎客人了,你倒好,一大清早,便到我这老婆子这躲清闲了,”顾老夫人看着做在下手中规中矩的孙儿打趣道。
“还是祖母了解孙儿,”顾世子倒也没反驳顾老夫人的话。
顾嬷嬷看着那案几上的茶水被他喝了差不多了,便上前添茶,又接嘴道:“老夫人,我瞧世子爷哪是躲清闲,那是专成来陪陪老夫人您的,这燕京有谁不知,我们家世子是最为孝顺的。”
“你个老货,尽为他开脱,”顾老夫人虽嘴里这般说,那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顾世子听了也只是浅笑一二,即便这样,顾老夫人也是开心的。要知道她这个孙儿为人最为不苟言笑。若是得了这一笑,便也说明她这个做祖母的在他心中还是有些位置的。
“弦哥,你母亲搞这般大的阵势,也只是想为你寻得位好的娘子,祖母觉得你还是去看看,指不定你便能看得入眼的。”顾老夫人虽也喜欢孙儿看看望自己,但也是如长远侯夫人一般,想他早日成婚的。
顾老夫人见孙儿未接话,面上也是淡淡的,心中微叹,便也忍不住问道:“弦哥可是否还念着你沈家表妹。”
顾世子听得沈家表妹眼眸一寒,“祖母多虑了。”
“祖母,孙儿还有些公务还未完,我先去书房,”顾世子放下茶盏,对顾老夫人行了告退礼,便大步出了顾老夫人院子。
“老夫人您又何苦提起那人呢!”顾嬷嬷看着顾世子离去,看着那冷若冰霜的脸色,心里有有心疼。她家世子她是看着长大的,从前他家世子对表姑娘是有多好,她是看在眼里的,但那人却是挖她家世子爷的心啊!
若说顾嬷嬷最厌恶便是表姑娘了。从前装可怜般在老夫人面前讨巧买乖,在府里薄同情。在老夫人心里的地位甚至都超过了她们的大姑娘顾南笙了。
到现在老夫人还觉得那表姑娘是被逼着进了东宫的。
若不是她那日不小心看见表姑娘偷偷溜进太子的客房的话,顾嬷嬷也如顾老夫人一般,想那表姑娘是被逼的。
但这些她也不好与顾老夫人多说,这表姑娘自小山是有顾老夫人一手带大,那感情自是不能与常人所次。若让老夫人知晓表姑娘做下如此不知羞耻一事,那又让老夫人情何以堪。所以其中一二,便只有顾南弦知晓,那便是顾嬷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