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咬了咬唇,粉唇上有贝齿印,她余光瞟到男人的边角,立刻又收回,想了想他问的问题,少女认真回答:“还……还行……”
文桐抿唇憋笑的很是辛苦,每回严少都要在夫人这里碰一鼻子灰,想想就心里爽。
严锦州忍俊不禁:“过来我看看,哪疼?”
少女心思单纯,但胜在机敏,撒娇卖萌天生就会,她伸直手,声软音绵:“手疼~”
此举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够让人赶紧忘记她进局子的事情,她倒是不惜用上了这招,眼眸里盛着无辜,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
严锦州一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见了小姑娘此举,那副波澜不惊的皮囊差点就没崩住,喉结滚动两下,视线滑落在她的小臂上。
少女的肌肤雪白,胳膊纤细。那块淤青颜色骇人,真是碍眼极了,男人脸上微沉,凉薄的手指抚在淤青的位置,轻轻按了按。
“疼疼疼疼疼…………”少女娇音连出,也不知是不是按了她的泪水开关,她的双眸里积满了泪水。
明明就是只娇兔子,偏要出去野疯,受伤了又装可怜,男人哪里看不出她这小伎俩。
自己的媳妇儿,宠着呗。
男人长腿曲在车里实在憋屈,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活络油,像昨晚那样倒在掌心搓热。
苏酥看着男人的大掌,心里有些异样闪过,昨晚……他,想起他那不顾男女之防的事就脸红心跳的,就算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人,也不能……也不能那么毫无保留。
严锦州瑞凤眼看了眼小姑娘,给她揉开小臂的淤青,怎么还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