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上神色复杂,她接过小氧给的棍子,立刻把火把熄灭,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黑暗。
脚步声停在门口。
几秒后,门板被人推开。
屋子里蛰伏着两个少女,心脏猛烈的敲打着胸膛,澄净的眸子丝丝盯着门板。
像是幼兽盯着来犯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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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坐在直升机里的男人,神色肃穆凝重,他紧盯着前方,脸色有些苍白,已经几个小时了,根据华少的话,他们往南一直飞,再飞怕是要出国了。
“还有多久到最南边?”严锦州已经问过不下五次这话,开直升机的飞行员摸了摸额间的汗,深深明白这个人他惹不起,认真回答道:“还需要一个小时。”
严锦州拧眉冷道:“开快点。”
他这一路头一直隐隐痛着,却是抵不住心里焦急的情绪,心口一直胀闷不舒,男人的视线可以看到飞机下面的一切。
森林,原始森林,野兽不时出没,弱小的生物都成了它们嘴里的美食,几乎没有人生活的痕迹,他的苏酥还在这里的南边吗?到底要多南才算南。
黑夜中,月亮悬在头顶,乌云密布,不久后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席卷着黑夜。
直升机必须减缓速度,不然不能保证安全。
严锦州脸色铁青,眸子望眼欲穿盯着前方,那是最南边。
他的苏酥,在最南边。